五万星币的活动是为富二代的祖母表演节目,就是他现在每天做的事情。
时间紧任务重,他要骑独轮车配合着音乐手里弄气球。
白天上班,晚上加班练习,严重缺乏睡眠和过度劳累,百伯挂着黑眼圈,同事吓死了,问他:“你真的没关系吗?”
百伯说没关系,紧接着就发烧了,资本家.肖老板良心大发提前发了工资。
肖老板:“你马上要走了,就当提前给你放假了,自从你来了以后我这里生意越来越好了,你可真是个福星。”
百伯很感谢肖老板,拿着工资好好休息了两天,休息期间也有在联系。
几天后,富二代把他拉上很豪华的飞行器。
飞行器开进了一座庄园,七扭八拐,最终停在一处安静远离喧嚣的地方。
百伯跟在富二代身后,一路屏住呼吸慢慢走,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墙壁上,金色相框的油画碰掉。
相框下方是规律间隔摆放的装饰品。
不同于在恩人的家里,这里让他感到胃部在痉挛,手脚有些发凉,百伯手掌微微缩拳。
这时,富二代回头,撞见百伯偷偷观察墙上的画。
他说:“是不是觉得这相框很闪,纯金的,漂亮吧。”
百伯默默算了下现在的金价,紧接着听到对方说:“这是我家产业的一部分,不值一提。”
有钱人的世界让人好难懂,在普通人百伯来看真的很浪费,昂贵的摆件不能创造有形的价值,但可以彰显令人眼红的实力,在别人阿谀奉承中得到一丝满足。
艺术品坏了,碎了也没关系,因为它早已被路过的佣人看过无数次,被无数次赞叹,漂亮金贵。
百伯被带到一个房间,房间装修得很古典,墙角一张复古绿的皮质沙发。
富二代交代:“让他换好衣服到时候会有人来带他出去。”
他今天着正装,头发是细致打理的造型,画了轻微的淡妆。
反观百伯,洗得发皱的灰色棉质短袖,黑色运动短裤,一双黑色凉鞋。
两人画风相差深渊,一个与环境融为一体,一个与环境格格不入。
如同风景油画的画布上落了只苍蝇,接着苍蝇被拍死,碎掉的黑黄身体黏在云朵样式的白色颜料,突兀,不和谐。
一副数十万的巨作,顿时一文不值。
富二代人走了,屋里留下百伯一人。
门外不远处,堂妹眼睛亮晶晶的,拦着富二代。
她身边站着富二代的朋友。
她说:“让我看看那个演熊的人呗,让他给我表演一个。”
富二代撇嘴:“看什么看,一会不就能看到了。”
堂妹脸上是不满的表情,拉拉身边人的衣袖:“x哥你帮我劝劝我哥让我看看那个熊呗。”
朋友笑得轻蔑:“你再给它点钱,让他给妹妹表演一个呗。”
富二代冷哼一声,拽着两人往前走:“他也配拿那么多钱啊,五万已经可以了,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他就值这么多。”
.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一只大号玩偶走上台,一手提着独轮车,胸前的框子里还有一堆扎好气球。
熊利索的骑上独轮车,伴随着音乐围着宴会场全场骑行,过程中捏了很多样式的气球花,最终一捧秋花递到了那位衣着华丽的老太太手里。
老太太微笑着接过。
表演结束,棕熊谢幕。
百伯透过坐在主位那位依稀可见年轻时风采且衣着华丽的老太太,花不知道被放到了哪里,可能是地上。
紧接着富二代,带着令人甜到发腻的笑容凑到老妇人耳边,时不时指着百伯,再说这些什么。
玩偶厚重,即便是在温度舒适的大厅内,也倍感闷热。此时此刻的百伯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小丑闯入了富人们热闹盛大的聚会,胃种向上翻涌着,恶心想吐。
刚刚上台前,富二代和朋友的对话,说起来百伯,嘴里那种轻蔑看不起,百伯觉得很难坎
富人们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眼中可能挂着轻蔑,好奇或是有趣。
总之,不是友善的。
当侍者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带出大厅时,那样的感觉才消散一点。
从始至终百伯也未注意到离主座不远的赫尔里斯,他所有的力气用在卖力表演以及观察那位今晚的主角。
赫尔里斯若有所思的望向玩偶离开的方向,很短暂的几秒,手中的酒杯继续轻轻晃动着。
旁坐的家主眼力很足,他一早观察到身边这位压迫感十足的男人情绪的不高涨,便凑上前搭话:“赫尔上将,您有什么需求吗?”
赫尔里斯把手中的红酒轻放在桌面,“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