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多猜,拿出终端,点开通讯录,给军医发消息。
赫尔里斯垂眸,地上的人,像他但又不像他。记忆深处的那个人永远优雅永远从容,面对困难总能很漂亮的解决。
他们并不相同,一个是天上的月亮,一个是会发光的石头,二者永远不可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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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资料递到赫尔里斯面前,资料上详细记录着那个男孩的轨迹,右上角的照片是近照,是健康的没有任何伤疤的脸,没什么表情,空洞的盯着镜头。
赫尔里斯把资料随意搭在文件堆上,面无表情地问:“他人怎么样?”
秘书吞了下口水:“医生已经为对方处理了额头的伤口,现在人在输液。”
赫尔里斯低头处理工作:“今天军部的时差工作改为明天下午。”
秘书点头,咬咬唇,问出疑问:“请问那个男孩要怎么处理呢?”
难道要留下来,安排住宿吗?先生也要学那些贵族养小情人?
男人抬头,眸子里满是冷漠:“适时就送走。”
秘书点头:“好的。”
秘书走后,低头办公的英俊男人,停下工作,修长且骨节分明的的手指轻触终端,终端想半空投射影像。
画面是府邸客房,镜头对着床,床上躺着个男孩,双眼紧闭,头顶包裹着纱布,身旁是吊瓶。
赫尔里斯点燃一支烟,夹在手里,双眸聚焦于画面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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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走到客房门前,推开门。
屋里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吊儿郎当靠着沙发见他来了,蹭地站起来。
“什么情况啊?”军医声音带着藏不住的兴奋。
秘书摇摇头,转头去看压在被子里的男孩:“没什么情况,上将见义勇为发挥美好拼品质而已。”
军医撇撇嘴,把胳膊搭在朋友肩膀,凑过去小声说:“亲爱的朋友,你别骗我。这是要上演替身文学了吗?我有生之年可以见证小说情节了吗?”
那位上将先生什么时候管过闲事?发挥美好品质这种说辞他才不信。
他看向满身伤的小男孩,对方眉眼就是苏先生的翻版。
秘书叹气:“有时间多休息吧,别再看小说了,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上将的意思是,醒了送走。”
军医神情错愕:“好吧,看来是我想多了。”
床上的男孩微微蹙眉,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要醒了。
两人停止闲聊,走到男孩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