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拥许久,李安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长孙妘身上摩挲,突然李安民发出一声惨叫,他含糊不清地喊着:“疼,疼,疼。”
他猛然将长孙妘推开,舔了舔嘴唇,竟然发现自己被咬出了血。他生气地说:“你是属狗的吗?”
“叫你乱动,没咬下你一块肉已经算客气了!”长孙妘更加生气了。
“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情不自禁,这有什么错,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嫁不嫁?”李安民愤愤地说。
“你不嫁,多得是人想嫁,你就等着看吧。”李安民十分自信地说。
长孙妘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就你这性格,谁会真心想嫁给你啊?”
“对了,你刚刚说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连个侍女都没有,那你是怎么解决需求的呀?我有点好奇哦。”长孙妘睁大了眼睛,疑惑地问。
“要你管!”李安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块方巾,擦去了嘴唇上的血迹,目光刻意避开长孙妘。长孙妘拿起酒壶,坐到他身边,静静地靠着他。
他们不再言语,抬头仰望着满天的星河。微风徐徐,繁星满天,星河高悬,偶尔还有流星划过天际。
第二天早上,长孙妘才偷偷摸摸地回到营地。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她一个劲儿地打喷嚏。结果被无忌抓了个正着:“你长能耐了啊,居然敢夜不归宿。”
无忌沉着脸说道:“我爹不在了,就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吧。”
“我下次不敢了。”长孙妘小心翼翼地回答。
“按军律当斩,我也不斩你,自己去领五十军棍吧。”无忌一脸严肃地说道。
“得令,主帅!”长孙妘行了一个军礼,然后眼泪汪汪地对无忌说:“无忌哥,做你妹妹真的很好,下辈子我还要做你妹妹。你打死我算了,小妹我认命了,来生再见。”说着,还不断地瞄向无忌。
“领五十军棍,是要我让人押着你去,还是你自己去?”无忌完全没有被长孙妘可怜巴巴的表情所打动。
“算你狠!”长孙妘流着泪来到军法处。军法处的军官也不敢真的用力打她,只是随便应付了几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可最后一下显然是无忌交代的,“啪”的一声实实在在地打在了长孙妘身上,疼得她哇哇大叫。
长孙妘疼得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也顾不得走路了,只能让士兵抬着她进了营房。她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躺了一整天,终于接到了朝廷的班师回朝圣旨。
等了这么久,大军终于可以返回中原了。他们打包好阵亡将士的骸骨,带着各类战利品,踏上了归途。
凉州大军走到长城口,无忌和长孙妘回望了一眼长城后面的塞外。无忌感慨地说道:“古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八万人出,四万人归,我长孙家无愧家国!”
“大伯,他应该会很开心的。他一生征战,最终在战场上离去,一生中面对无数明枪暗箭,最后还能得以善终,古往今来像他这样的名将能有几人。大伯,我们回来了,您看着,我们长孙家不会灭亡!”
长孙妘刚进入长城口,就碰见了熟人,突厥的使团和李安民,还有她一直不想见到的人——突厥绝美的阿史那燕公主。
公主显然也不太愿意见到她,虽然很礼貌地和她打了招呼,但同为女人的直觉告诉长孙妘,对方显然也不喜欢自己。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长孙妘有些生气地对李安民说道。
李安民耐心地解释道:“突厥已经臣服了,对吧?”
长孙妘点点头:“是的。”
“按照惯例,要派使团和贵族来做人质,对吧?”李安民问道。
长孙妘再次点头。
“可新上任的颉利可汗多年单身,正规的可敦都是前段时间刚找的,他以前的侍女生的儿子最大的才一岁,你让他除了唯一的妹妹,还能到哪里去找合适的亲贵来做质子?”李安民说道。
“我总觉得有点问题,感觉你不怀好意。”长孙妘盯着李安民,上下打量着。
“你想通了,准备嫁了?”李安民突然问道。
长孙妘打了一下李安民的手,说道:“不嫁!不嫁!”
“那就是了,我怀不怀好意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长孙妘无话可说。
“我想问下我们什么关系呀?你这么关心我。”李安民笑着对长孙妘问道。
“仇人!你等着!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人我一起杀。”长孙妘愤怒地说道。
“仇不仇人的,我都无所谓了,反正你恨我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对了,你要杀我,我没意见,但你还欠我一条救命之恩呢!你可别耍赖,不然你就跟我生个孩子,这样我们就一命换一命,互不相欠了。”几日不见,国公大人的嘴皮子越发厉害了。
长孙妘无话可说,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大郡主,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这辈子还没人敢对她如此轻薄,谁又忍心这样对她说话。
“安民哥哥!”又一声甜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的心更痛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滑落。李安民一时也不知所措,他虽然平时嘴贱,但对长孙妘的眼泪毫无抵抗力。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他越靠越近,长孙妘顺势倒进了他怀里。这时门被推开了,阿史那燕公主尴尬地看着这一幕。李安民却没有丝毫难为情,解释道:“长孙郡主,思念大伯,太过伤心。我安慰一下她,你们先去堂内吃饭,我一会儿就来。”
突厥公主显然有些不高兴,她行了个中原的淑女礼,然后转身离去。李安民抱着长孙妘抱了一会儿,手又忍不住乱动起来。
长孙妘突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无耻!”然后夺门而出。
长孙妘离开时,其实内心还是有些开心的。李国公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还是挺在乎她的,也不在外人,尤其是突厥公主面前避讳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能嫁给他,自己或许就答应了。然而,这并非他们两人的私事,而是关系到两个家族乃至整个朝堂的大事。
她和李国公在各自家族中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他们走到一起,朝廷恐怕会陷入一片恐慌。所以,她不仅不能嫁给他,还要继续与他敌对下去。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好在天下大乱的迹象已经出现,看样子也用不了多久了。
“仇不仇人的,我都无所谓了,反正你恨我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对了,你要杀我,我无意见,但你还欠我一条救命之恩呢!你可别耍赖,不然你就跟我生个孩子,这样我们就一命换一命,互不相欠了。”几日不见,国公大人的嘴皮子越发厉害了。
长孙妘无话可说,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大郡主,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这辈子还没人敢对她如此轻薄,谁又忍心这样对她说话。
“安民哥哥!”又一声甜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的心更痛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滑落。李安民一时也不知所措,他虽然平时嘴贱,但对长孙妘的眼泪毫无抵抗力。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他越靠越近,长孙妘顺势倒进了他怀里。这时门被推开了,阿史那燕公主尴尬地看着这一幕。李安民却没有丝毫难为情,解释道:“长孙郡主,思念大伯,太过伤心。我安慰一下她,你们先去堂内吃饭,我一会儿就来。”
突厥公主显然有些不高兴,她行了个中原的淑女礼,然后转身离去。李安民抱着长孙妘抱了一会儿,手又忍不住乱动起来。
长孙妘突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无耻!”然后夺门而出。
长孙妘离开时,其实内心还是有些开心的。李国公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还是挺在乎她的,也不在外人,尤其是突厥公主面前避讳他们之间的关系。
其实她心里也有一丝期待,如果能嫁给他,自己或许就答应了。然而,这并非他们两人的私事,而是关系到两个家族乃至整个朝堂的大事。
她和李国公在各自家族中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他们走到一起,朝廷恐怕会陷入一片恐慌。所以,她不仅不能嫁给他,还要继续与他敌对下去。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好在天下大乱的迹象已经出现,看样子也用不了多久了。
“你去哪儿了?”无忌找了好久,终于见到长孙妘。
“无忌,我打算先去长安,你带领军队回凉州,你觉得如何?”长孙妘与无忌商议道。
“一切小心。”无忌拥抱了一下长孙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