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说:“哪个女生不想嫁的好一点,这是女性追求品质美好生活的正常想法,没错啊?”
多多听完也有些不爽不认同,说道:“那照您那么说,当初您跟韩阿姨天天进出高级餐厅酒店,也算白嫖吗?”
魏老听这话有些急了,赶忙自我澄清的说道:“那能一样吗,那不一样!我每次交往都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工作那么忙,哪有功夫浪费时间瞎折腾。再说了,佳芮本身家境就好,起点就有父母撑腰,海蒂有什么资本能跟那个富二代对抗呢?海蒂交往这个男孩,从一开始就想玩玩吧。这就算是网络骗婚啊,前几天我还看什么骑行□□。桌面上说着好听的词汇,打着锻炼健身的幌子,背地里本质上干的都是不干净不道德的事。”
魏老:“人啊,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为了挣点钱啊,什么奇葩的事都能干得出来。你们别觉得我坏啊,满脑子都是坏水,我踩过的坑太多了,我有个死对头,叫王雪川,这个男的,跟陈芳菲一样,也是我隔壁胡同的邻居,我俩都有些纨绔子弟的性子,从小就一起玩,但是后来就互相看不顺眼对着干,他简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给你俩讲讲他都干了什么事。”
“这个王雪川不只从小跟我是邻居,也是个富贵公子哥,连单位都跟我一样的性质是个央企,但是每个企业效益和管理方式不一样,我的单位是有行政职级的,他们单位没有,当时算是个项目总监,属于竞业单位。北京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次商业朋友活动聚会居然叫上了他,很多年没见了。饭桌上几个女同志八卦说着,王雪川家出了个事,他跟一女孩搞对象,结果女孩未婚先孕,他妈死活不同意,嫌弃那女孩是三线城市考来北京的,家庭背景不理想,非要找北京有层次门当户对的女孩。就是拖着不结婚,女孩是三线城市村里的,可能是被邻里街坊耻笑嘲笑太过分,一怒之下把孩子给打了,还把血淋淋的死孩子放在了王雪川家的门口,上面写着字‘这是你儿子’。“
多多和海蒂听完,不谋而合发出感叹,都一脸惊恐的看着魏老,听着下文。
“我刚跟韩佳芮分手后那阵,内心对感情也有些困惑难过,工作中升级提职了也是个干部,内心又充满正义凛然之气。我跟他好多年没见,对他还保留着儿时玩伴的记忆。就我这脾气听完后有点愤青火大,拿他当朋友,私下说了他两句,我就说你干的是人事儿吗,人家女孩跟着你正经谈恋爱,俩人既然有感情,怀了你的孩子本来是件好事,结果你还不认账。这不是耽误人家青春,最后又毁了人家身体健康吗?这是老婆孩子全失去了。”
“结果你们猜这个坏东西怎么说的,我说了你们就知道人心有时候有多复杂,每个人三观想法真是不一样。他说:我就是有点贪玩没什么大错,特别喜欢她也说不上,是她看我家有钱非傍着我,我也没女朋友先睡着呗。她这一怀孕,谈结婚,我妈是彻底不乐意了。她就是一个三线城市考到北京来打工的,像这样的家境,想跟我结婚,一跃跳龙门,想都别想简直做梦。”
“我打抱不平啊,我声音就起来了,我说你小子真是不知福,人家女孩喜欢你才跟你谈恋爱的啊。他说,她就是看我家有钱,她又不是什么良好家庭学识背景的女人,又不是什么名媛富婆。她要是良家妇女,能没结婚前就跟我同居上床,她说我骗婚,我还觉得她是骗孕呢。哪有什么爱情感情,都是各取所需互得利益,她找别的穷男人也是找,找我这个有钱的也是找,她还占便宜了呢。我想选谁就选谁,用你管我啊。她怀孕流产伤了子宫,我给点钱不就解决了。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我的事儿你管得着嘛!”
海蒂听完,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一脸惊悚的盯着魏老。
“在你的眼里是爱情,在某些人的眼里是滥情。两位蒙在鼓里的单纯的丫头啊。”魏老一脸沉重的叹气说道。
“这事还没完呢,可能就是因为我说了他两句,他有点记仇。好巧不巧,我们俩家单位当时都在申报部里的一个国家项目,属于竞选供应商。你们知道央企操作吗,就是我们是个项目总包的头,下面分管很多支线,有合作的三方供应商,就像做菜一样,把所有菜切好攒在一起,打包成项目往上报送,申请经费和权限。当时我不是提职了嘛,就总有三方供应商来求我,其中有个供应商为了拿到中标,明里暗里地要给我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