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书正在看最近一起有关本地抢劫犯的新闻报导。
“据一名目击证者表述,当时他正在距离案发现场十米远的小区楼下遛狗,结果却发现有人从那栋大楼楼顶直接跳到另一栋大楼阳台处,据回忆当时此人身着一件黑色披风。”
“这已经不是近期第一起有关名画失窃的案例,有关嫌疑犯的特征无一例外,均是一身黑色披风,这是否表示……”
傅书拎着购物袋从服装店出来的时候,忽然就见到了约尔。
约尔本来正在那里一脸纠结地挑着衣服,见到傅书简直一脸喜出望外。
“傅小姐!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
约尔和傅书是在政府办事处认识的。
那是傅书刚搬过来伯灵顿街道,办理手续需要提交一些资料,于是她便去了当地的办事处。
由于所需资料比较多,傅书便在休息室等候,然而在走廊上却看到似乎有人正在拉扯。
“约尔小姐今天忙吗?”
“还可以,”约尔小姐和他保持着距离,“请问课长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大事情啦,只是如果约尔小姐待会没事情的话,就和我去喝一杯......”
“这样子恐怕不太好吧课长。”
“有什么问题呢?”
发福的中年秃顶男人一下子靠近约尔:“还是说你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诶?”
约尔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本就迟钝,只是不太喜欢课长靠她这么近,可是这和她想不想要工作有什么关系吗?
努力克制自己把对方砸到墙上的约尔有些为难。
“是约尔小姐吗?”
约尔侧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叫住了她。
而那个叫课长的男人一看到这里有外人,也收了脸上的表情。
约尔一脸茫然:“请问您......”
结果还没说完,那女孩子便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来,语气着急地说道。
“您在这里就太好了,刚刚给您的资料出了点问题,这个比较紧急,请问您能否......”
话虽然是对着约尔说的,然而眼睛却看向了一旁的课长。
课长咳嗽了下,脸上一派正经。
“既然这样子的话,那约尔你就先去忙吧。”
“诶可是.....”
傅书担心约尔还又继续说些什么,下意识要去拉约尔小姐。
原本就在警备状态的约尔小姐一时反应不过来,杀手本能觉醒的她直接将傅书手腕一捏。
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挤压着脆弱的骨头,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都在尖叫。
那一瞬间,傅书觉得自己差点就看见了天堂。
不过好在之后去医院看了一下。
上天堂还不至于,只要住三天院就好了。
“那次实在是太对不起了,”约尔小姐苦着脸,带着鲜花来医院探望傅书,“明明傅小姐帮了我,我却将傅小姐送进了医院呜呜呜呜呜。”
“没有什么大碍了,医生说只要休息几日就好了。”
“那就太好了,那傅小姐要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一个吧。”
她从果篮里面拿出一个苹果,又拿起小刀沿着边缘一点点往下削。
“慢点削也没事。”
尽管如此,约尔小姐还是成功地把苹果肉全都削掉了。
约尔似乎天生就和这种东西对付不过去,眼见着刀尖就要不小心切到手,傅书连忙想要阻止,却忘记自己手受伤了。
一下子失去支撑的她想要护住脑袋,约尔小姐却比她动作更快,一下子便抱住了她。
“约、约尔......\"
傅书连话也说不完整,她感觉内脏似乎被什么东西挤压住,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听见。
这回傅书连走马灯都看了个遍。
原本只需要住三天的傅书直接喜提三个月病房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