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知道她想放在哪里,就没有打开行李箱。
翻找到件疑似睡衣的裙子给她挂在换衣间。上次她因为热气窒息晕倒想着不要离开的太远,却因为耳力太好水声让心思浮动大脑发热站在廊檐吹冷风。
雨宫茶茶出来时,福泽谕吉就看到了她的长发剪短了。发根参齐不齐,像是用刀随便割断的。
她笑着解释了下,“头发太重了,吹起来很麻烦。”
浑身的燥意一下子就冰凉了。福泽谕吉想到那次她手疼依偎过来让他帮忙吹干头发,他也只是吹头发。在她需要的时候没有回应,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了。
“社长,衣柜分我一半。”
生疏的称呼打破了他心底隐秘的幻想。她借用妻子的身份应该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他却想趁人之危…
“可以随你意。”
她归置好东西。屋子里虽然多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却泾渭分明。
雨宫茶茶把短发顺到耳后,“需要我履行夫妻义务吗。”她是笑着的,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感。
称呼她的名字太过亲昵,叫姓氏又很生硬他不愿意,“…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
他起身打算出去,雨宫茶茶抓住他的手,“新婚夜让丈夫睡客房,显得我不近人情。”
福泽谕吉又陷入自我厌弃中,理智和感性撕扯着。
[这是趁人之危,是冒犯。]
[她是你合法的妻子。]
雨宫茶茶松开手躺在床上,边缘给他留了一个空位。最后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智,福泽谕吉躺在她的身侧。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还是小心的触碰她蹙起的眉心用指腹抚平。
累成这样,睡都睡不安稳,她到底在图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