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墙，森鸥外眸色晦暗的听着里面的人剧烈咳嗽伴随引发的干呕，隐约还能嗅到血腥味。

低头看着手。

他的医术救不了她，他的权利地位也救不了她。无力感席卷全身，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痛到几近窒息。

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等雨宫茶茶从卫浴出来，森鸥外唇角上扬看向她的眉眼里都带着笑意，“外面下雪了，要不要去堆雪人～”

“冬天了啊。”

雨宫茶茶看向窗外，一夜大雪银装素裹。她最近越发的懒怠很少出门，室内的温度一直保持着恒温，对季节的变化感知有些迟钝。

空气很凉。

吸取肺部的冷气却很舒服，雨宫茶茶转身道，“你之前不是送了我一双蝴蝶结带珍珠的鞋子吗？我想穿那个踩雪。”

白色缎面的玛丽珍公主鞋，蝴蝶结下方缀着颗粉色珍珠。

配套的还有裙子也拿来了，森鸥外单膝跪着撒娇，“茶茶穿给我看嘛～”

这还是有次森鸥外心血来潮给她和爱丽丝订了亲子公主裙。梦幻童话风格的裙子不太日常，当时她还有个比较严肃的会议要参加就婉拒了。

雨宫茶茶把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偏着头拉开腰间系带，“那你帮我穿。”

他们从卧室出来时，庭院已经很热闹了。中也骂骂咧咧举着一个超大雪球把太宰给埋了，还用脚试图踩凝实。几个女孩子就在很安静的捏小兔子。

庭院另外一半边的雪地还保持着完整性，是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