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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公堂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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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县令端坐正上方,一拍惊堂木,差役高喊“威武……”

“下跪何人,因何击鼓”说话的是县令,我抬头看来,县令应该五十多岁,身形瘦弱、面容方正,倒不似奸佞之人。

“回禀县令,下跪之人乃苦主张老汉,状告何三强占其女张秀秀,致其女上吊自尽,还请大人主持公道”,我看张老汉已经魂不守舍,替他答道,因为之前经常看爹爹开堂审案,过程还是知道一些。

“你是何人?与之有何关系?”县令还是老道。

问的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说“回县令大人,昨日偶遇何三在客栈调戏张秀秀,一时不愤出手相助,见张老汉老迈,故而代其上告。”

“你既不是苦主,又与苦主非血亲,亦非本朝状师,实与本案无关,你退到一旁,不问不可答话,你可听明白了?”滴水不漏,又有理有据,我只得退到一旁。

“张老汉,我且问你,你状告何三强占张秀秀,可有人证?”县令接着问道。

半响张老汉抖着身体,微声说“回大人,昨夜丑时,何三带了七八个家丁闯进小人家中,殴打小人,家丁皆可作证。”

“来人,传何三和其家丁。”

“是”。差役回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何三和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就被带到公堂,何三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说“姐夫,这么早有什么事儿啊,我还没睡醒呢。”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放肆,此乃公堂之上,不可随意攀亲,我且问你,原告张老汉状告你昨夜丑时强占其女张秀秀,逼其自尽,可有此事,从实招来。”

“胡说八道,昨天我跟朋友一起喝酒,子时回到家中,家人皆可作证。”何三大声说道。

“来人,传招何三家人和朋友”。县令说道。

等何三的家人和朋友来到大堂,大家都说何在丑时前即已到家,家丁们也都说都没再出府。

“何三,我问你,有人证实昨日在你客栈调戏张秀秀,可有此事?”县令问。

“这事儿啊,昨天确是小人多喝了几杯,冲撞了一个唱曲的姑娘,但是被一个女子跟随从制止,你看还把我打了一顿呢。”说完便指了指头上、脸上、眼睛上的淤青,确实是昨天我和庆喜打的。

“你被何人所伤,他人可在大堂?”县令接着问。

“在在,就是她,还有她的一个随从。”何三指着我说。

“何三的伤可是你跟随从造成的,上前答话。”县令对我说。

我来到大堂中间,回到“确是我见她调戏张秀秀出手制止所伤,但是家丁都是何三府上的,证言不足为信。”

“依本朝律例,非公堂审问不得滥用私刑,本府念你一时心急,便不与你计较,且不可再犯,至于家丁的证言,你可有证据证明他们所言有虚,没有就不要妄议。”县令说道。

“可是张秀秀如今已死,如非变故,她为何自尽?”我追问道。

“既如你所言,张秀秀的尸体何在,可有仵作验尸?”县令反问道。

是啊,如今张秀秀的尸体没有找到,怎么能证明她被人所辱,未经仵作验尸,又怎么证实她是被逼死,这位县令说的句句都是命门。

“啪”县令又拍惊堂木,道“经本府查明,何三于昨日酒后调戏张秀秀,行为有失,但被他们制止,未造成实际损害,判何三赔偿张老汉白银十两,赔礼道歉。至于张秀秀之死,目前既无人证,也无物证,不能判定,就此结案,退堂”说完县令就要起身。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张老汉高喊,紧接着砰砰砰的磕头。

“大人,不能就此判案,虽然张秀秀尸体没有找到,但是张老汉作为父亲怎会拼上女儿的名声捏造事实、污蔑他人,只能说明他们是真的受到了伤害,求大人明察。”我上前辩白道。

“放肆,你与本案无关,多次咆哮公堂,质疑本府断案,依本朝律例,本应判你仗责二十,本府念你一介深闺妇女,不与你计较,你还不退下。”县令厉声呵斥着我。

事到如今,想起惨死的张秀秀,还有跪在地上磕头的张老汉,我也不能退却,“民妇谢大人宽宥,但本案仍有疑点,如果张秀秀不是被害死,那她如今何在,而且张老汉身上的伤又是如何造成的,还请大人细查。”

“来人,抓住这个藐视公堂的妇人,仗责二十、以儆效尤。”县令扔下两片令签,一片就是十板,这是真要打二十仗。

“大人还请明察,民妇不服。”我喊到。

这时已经有两个差役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在人群中,我听到庆喜在喊“住手,放开夫人。”此时也被差役挡在外边。人群一时比较混乱,有的说大人断的没错,有的说肯定是有隐情。

就在我被差役按在地上准备行刑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到县令耳边说了几句话,县令抬头看看我,伸头一摆,“本府不和你一介女流计较,此次就免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退堂。”说完转身退回后堂。

按着我的差役也松了手,庆喜连忙推开众人跑到我身前扶起我,左看右看问我有没有受伤。

而张老汉依然在磕头高喊“冤枉”,每一声都像扎在我心上一样。我扶起他说“张老伯,是我没用,不能替秀秀姑娘讨回公道。”说着,我的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夫人,这怎么能怪你呢”庆喜安慰我说。

张老汉站了起来,向我施了一礼,没有说话,慢慢的走出府衙,看着他佝偻的身影,心里仿佛有千斤石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我和庆喜跟在他身后,看他一步步走回家。庆喜问我,要不要进去看看,我想迈步,却抬不起脚。我让庆喜进屋留了十两银子,又宽慰了几句,便回到客栈。

走到房间回廊时遇到赵允戒,他想说话,我抢话道“我很累,不想跟你吵架。”他便没有说什么,我回到房间倒头便哭,不知哭了多久,便睡了过去。

本来赵允戒想连夜启程,在门外听到我的哭声,最后还是没有喊我。

夜半时分,庆喜敲开赵允戒的房门,递给他一个纸包,赵允戒打开后,里面是十两银子和一副耳坠,纸上写着四个字“绝不喊冤”。

庆喜说张老汉跳河了,只留下了这个,赵允戒交待庆喜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

庆喜离开以后,赵允戒又招来鬼影,吩咐了一些事。

当天夜里,几个黑衣人潜入何三府中,府里传来嚎叫声,之后黑衣人把几个麻袋扔到县衙大堂,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上钉上了几份认罪的血书。

之后又有几个黑衣人在大堂扔下了一个草席包裹的东西,随即翻墙而出。

当然,这些事都是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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