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小的玩笑让慕寒川忍不住笑出声："就这些吗？"

"还有......"亦辰星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要记得每天抱抱我。就像现在这样。"

慕寒川收紧了手臂："这个简单。不过学长，我还想要更多。"

"更多什么？"

"更多关于你的一切，"慕寒川说，声音里带着认真，"想知道你小时候的故事，想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想知道你所有的心事。"

亦辰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慕寒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都是学长教的好，"慕寒川说，"学长不是说要学会表达真实的自己吗？"

"是吗？"亦辰星抬手抚摸慕寒川的脸颊，"那你现在最想说什么？"

慕寒川看着亦辰星清澈的眼睛，突然觉得心跳加速："想说......"他停顿了一下，"想说学长真好看。"

"就这些？"亦辰星挑眉。

"还有......"慕寒川的声音越来越低，"想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有时候会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亦辰星的眼神变得柔软："傻瓜，这不是梦。"他踮起脚尖，在慕寒川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

"真的吗？"

"真的，"亦辰星说，"而且我还会一直看着你，看着你考上A大，看着你实现所有的梦想。"

慕寒川低头，将脸埋在亦辰星颈窝："学长总是这样，总是能给我最温暖的安慰。"

"因为我了解你啊，"亦辰星轻声说，"了解你的不安，了解你的努力，也了解你有多么优秀。"

"我才不优秀，"慕寒川说，"如果优秀的话，就不会总是让学长操心了。"

亦辰星笑了："但是我喜欢操心你啊。看着你一点点改变，一点点进步，这让我觉得很幸福。"

"学长......"

"嗯？"

"我也想让你幸福，"慕寒川说，声音里带着坚定，"想给你一个温暖的家，想陪你看遍所有的风景，想......"

"想什么？"

"想和你一起变老，"慕寒川说完，立刻红了耳尖，"虽然这话可能说得太早了。"

亦辰星却没有笑话他，而是认真地说："不会太早。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句话让慕寒川心头发烫。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突然觉得所有的未来都有了方向。

"学长，"慕寒川说，"等我考上A大，我们就......"

"就什么？"亦辰星故意问。

"就......"慕寒川支支吾吾，"就永远在一起。"

亦辰星笑了："好啊，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把这次的模拟考考好。"

"学长又转移话题，"慕寒川有些委屈，"我好不容易才说出这么浪漫的话。"

"因为我知道，"亦辰星的声音温柔，"比起这些话，你更需要的是好好学习。等你真的考上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说这些浪漫的话。"

慕寒川点点头："学长说得对。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现在能不能先抱抱我？"慕寒川的声音带着撒娇，"就一会儿。"

亦辰星无奈地笑了："你啊......"他张开双臂，"过来吧。"

慕寒川立刻将亦辰星搂进怀里，像是在拥抱整个世界。他知道，只要有这个人在身边，所有的困难都不算什么。

"学长，"慕寒川突然说，"我爱你。"

亦辰星靠在他胸口，轻声说："我也爱你，我的小笨蛋。"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温柔地洒进来，为这一刻的温存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们都知道，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只要能这样相拥，就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