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是不可能削的。

苏晚秋只是把她的衣服划得更破了而已，对此柳春依旧保持沉默。

还是白空山出口更有效一些。

“薛大侠有位发妻，是你？”白空山如墨的眼眸直视着柳春，直截了当问道。

柳春把头偏向一边，躲开白空山的目光，仿佛白空山眼里淬满了毒，她点头道，“不错，是我。”

一问一答的操作看呆了苏晚秋。

苏晚秋脸部扭曲，合着直接问你，你就回答是不是？现在反派都这么直接吗？

白空山又道：“可是薛大侠将你藏于此处？”

柳春慢慢合上眼，颇有种绝望的颓废，“是。”

白空山心道，果真如此。

但歹人之言不可全信。

白空山又道：“何故杀人？”

平常波澜不惊的白空山，此刻问到也会拧眉狠声。

柳春呆愣片刻，最后睁开眼，苦笑道：“男人负我。”

苏晚秋这时插嘴道：“可那些村民是无辜的，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吧？怎么就负你了？”

柳春恶狠狠地瞪着苏晚秋，吼道：“要怪就怪他们是男人！”

苏晚秋扶额，自己怎么也降智了，居然跟个反派老妖婆讲道理，能讲通才有鬼。

说时迟那时快，白空山将剑架在柳春的脖子上，冰冷的剑抹在温热的脖劲上，一丝血迹流出，染在剑锋上，只要再用力一些，柳春必死无疑。

白空山声线本来就有种偏中性的磁性，平时说话会让人觉得冷淡，此时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