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马呢,就是赌哪匹马能赢,雅鹿人还会邀请游客一起赌,赌赢了送她一条哈达或者是雅鹿当地最有名的骆驼奶,赌输喝一碗酥油茶,左右也没什么损失,很多游客都聚集到哪赌马。
叶文杰站在人群里往后望,他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里露出一个头的贺昭,他说:“走走走,我看见贺昭他们了,我们过去找他们。”
贺昭看见叶文杰和夏鸿远走了过来,他叹气低着头,真是哪哪都有他。
许知也看见他们,他冲他们招手:“在这!”
“什么时候过来的?”夏鸿远说。
许知说:“来半天了。”他们差不多在这看了两场赛马。
夏鸿远看了一眼贺昭,贺昭看回去。
“我们要不要也去试试赌马?”叶文杰看见好多人都在那讨论哪匹马能赢。
“你不是喝不下酥油茶嘛。”许知说。
叶文杰真喝不下酥油茶这玩意,怎么强迫自己喝下去都喝不动,他要是赌输了那一碗够呛。
叶文杰:“我就不能赢呗。”
“够呛。”许知摇头说。
“我试试。”叶文杰拉着许知往那边走:“我要是输了你替我喝。”
许知:“凭什么是我喝啊。”
叶文杰嘿嘿一笑带他扎进赌马的人堆里,问许知:“你觉得哪匹马会赢?”
“不知道。”许知盯着那些马看不出来什么。
叶文杰又去问贺昭:“贺昭,贺昭,你不是很会骑马嘛,能不能看出哪匹马能赢。”
贺昭的目光在准备下一轮比赛的马匹中扫过,他随意指了一匹较为瘦小的马:“那匹吧。”
“行不行啊?”叶文杰保持怀疑,那马是他最不看好的,一眼看过去,它周围的马都挺健硕,而它像根小豆芽菜,看着就不大让人信服。
其他游客
“我乱选的,要是不相信,你要不自己选一匹看看?”贺昭说。
“你就选那匹。”夏鸿远在旁边说:“他从小在草原长大,肯定看得精。”
贺昭在心里切了夏鸿远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在贬低他乡里长大。
都这么说,叶文杰就决定赌那匹马,但他还是不放心的说:“输了,你们喝啊。”
“我才不替你受罪。”许知说。
“那就贺昭喝。”叶文杰大手一挥去下注。
贺昭和许知对视一眼,许知耸肩:“你逃不掉。”要是贺昭不喝,叶文杰会捧着碗追贺昭半个草原。
贺昭假装很勉强说:“行吧,我喝就我喝。”
叶文杰下完注回来,他对他们说:“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哪匹马能赢。”
“我觉得你选的那匹马肯定能赢。”夏鸿远说。
“嗯?为什么。”叶文杰还是不抱有希望。
夏鸿远从小都接受骑术,他说:“健硕的马肌肉发达,但如果肌肉过于发达,可能会增加额外的重量,就像人负重跑步一样,会影响速度,而瘦弱的马身体负担轻,在奔跑时能更灵活地移动四肢,有助于提升速度。”
叶文杰有了信心,他说:“真的?”
“真的。”夏鸿远点点头:“雅鹿的马不是专业的赛马品种,他们都是把马用来劳作,虽然健硕,但它们的优势不在比赛上。”
离他们近的游客听到夏鸿远的话,趁比赛还没开始,换成贺昭选的那匹马下注。
叶文杰换了个话术:“等会赢了的奖品归我啊。”变脸变得太快,许知给他翻了个白眼。
他们下注的那场比赛开始,叶文杰翘首以盼等着比赛结束,他们下注的那匹马前面几圈有点吃力。
许知问贺昭:“怎么感觉有点悬啊?”那匹马都落后半圈了。
贺昭拍着许知的背说:“还有好几圈呢,别急。”
尘土飞扬,马背上的骑士在雪山下策马奔腾,场地周围是红旗飞扬。
那匹瘦弱的马在最后两圈开始反超前面的马,叶文杰激动喊:“它到第四名了诶!”
“看到了,我看到了。”许知从叶文杰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他手臂被叶文杰拍的有点疼。
许知卷起自己的衣袖,叶文杰拍了一下,手臂就有些见红,手劲这么大。
夏鸿远看见许知手腕上的手环,他问:“你这手环还挺好看的,在哪买的?”
叶文杰的目光从比赛中收回来,他说:“贺昭做的,我也有一条。”
叶文杰挽起自己的衣袖,让夏鸿远看。
贺昭的视线放在比赛上,他不着痕迹的露出手腕上的手环,和许知手上是一模一样的款式,就是颜色不一样。
夏鸿远说:“你这手链怎么和他们不一样。”
叶文杰放下自己的衣袖:“我觉得他们那手环不好看,就让贺昭重新给我编一条,酷不酷?”
他特意让贺昭给他编成蛇一样的形状。
“很酷。”夏鸿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