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冷漠如此惊心动魄。”
“我能明白。”
我们天生不同。
路西法的思考如此多,以至于他将翅膀落下,看着少年的目光,像是看着什么冰冷的造物。
他想,他知道这些人类……
但还是不够明白。
“这是幻想。”
“这是控制。”
“这是偏见。”
“这是你。”
“这是我。”
“天生与你共感。”
“这是我们。”
“这是我与我们。”
这份嘲弄如此惊人。
“我被啃食。”
“我们天生强大。”
路西法无意识的呆站在原地,他的身体一点点被青年蚕食殆尽,他想他明白了刚才同意了什么,他失去了自由。
再次醒过来,路西法变成了一个女人。
他的眼神失去了热意,他对少年的偏见如此严重,他捏着自己的下颚,诉说着什么。
“我如此爱你。”
“我并不知道。”
“我如此天生具有非凡之力。”
“你明白我不明白。”
“你缺少点什么?”
“这是傲慢。”
“你懂我非你的人。”
“这是自知。”
“你懂什么是我。”
“你还不够明白。”
“你懂,我理解你。”
“你懂我们。”
“你懂我的怀疑。”
“我懂你的沉默。”
“我懂你的自知。”
“我懂你的傲慢。”
“我明白我的附着。”
“我明白你的不懂。”
这份交流到此结束,路西法的脑回路被这个人类绕的一团糟糕,他能明白青年的不同,也能明白这份不同的原因,他天生具备非凡的神力,如今却又找到了另一条道路。
这偏见如此被人喜欢,就像是青年天生懂些什么,懂得珍藏食物。
变成食物得路西法看青年得眼神那那都不对劲,这份不自知被木头人嘲讽,他这样觉得,他只能这样想,毕竟他不想理解木头人与他族群得不同。
看着青年变成一具枯骨,路西法再次回到起点。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再来一边,也许是有趣,也许是这份有趣让他深陷泥沼,他被勾起了兴趣,像是青年厌恶得那样。
这份预知让路西法心知肚明,这青年,抢夺了他的能力与天生得感知。
第二次回到交谈得这里,路西法收拢着翅膀,说道。
“你的抢夺具备非凡得才能。”
“你的食物如此惊人。”
“你的美丽如此强大。”
路西法再次被啃食,他的动作轻手轻脚,他从死者身上复生,站在青年的门口。
“你得开开门。”
这次青年没开口,路西法尝试感知。
危险感阻止了他,他能明白青年得拒绝。
好像在睡觉。
两种感觉让路西法犹豫不决,他的目光穿透青年,像是穿透了时间,但无法预知到什么,这份不同,让他意外。
他转身离开。
路西法不想再来第三遍,这份疲惫感与众不同,像是失去了什么能力。
路西法睡觉,睡着睡着猛的睁开了眼,他再睡梦之中又与青年交流上了。
他说着什么,少年、青年回答着什么,他的噩梦中开始又重影了。
路西法睡了一会,又猛的起了身,他能看到青年的目光如此沉静,像是透漏着什么信息。
他的目光扫向上帝,明白他想让自己传讯。
这也许是误解。
路西法有了第一份敌意。
来源自对人类强大的认知,与对自己弱小的感知。
青年笑着,诉说,诉说。
路西法起身回答,起身回答。
“欺骗。”
“理解。”
“爱意。”
“自知。”
都不对。
都不正确。
这到底是什么。
路西法终于明白,青年与少年相同,他们都有着同样的心脏。
这份恶心感与众不同,他窥探着青年的心灵。
“你在感知什么?”
“感知梦境。”
“你在掠夺什么?”
“掠夺你的财富。”
路西法终于知道这是在嘲讽自己的傲慢。
“你在得意什么?”
“你缠上了我。”
“这是你。”
路西法终于知道了什么,他的一切心思都暴漏在爱的目光之下,像是一场噩梦。
原来青年是少年的投影,原来青年是爱的啃食者。
“我明白了。”
“你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你不想要我。”
你该知道,我与你不同。
路西法摇了摇头。
“这是爱。”
“这是爱。”
理解。
明白。
路西法终于明白了人类的伟大,他想,他终于知道了上帝的自由,上帝并不像他所想的那般,讨厌七罪,讨厌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