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骄阳正好,万里无云,天空湛蓝如宝石。酒店的窗帘质地厚实不透光,屋内仍是一片昏暗,静谧无声。
林晚悠正在床上熟睡,她的呼吸均匀平缓,面容恬静。傅司屿早早起身,利落地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抬腕看了眼时间:九点零五,随后转头看向隔壁床的人。
他起身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起床了。”
林晚悠迷迷糊糊,闭着眼睛拿手随意挥了几下,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
傅司屿顿了顿,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强烈的阳光瞬间倾泻而入,直直照在林晚悠脸上。
她缓缓睁开眼,被阳光刺得难受,用手遮住阳光,看见了旁边的傅司屿:“有病啊?自己不睡别人还要睡啊,给我拉上!”
傅司屿:“就九点多了,该起了,小懒猪。”
林晚悠迅速坐起,瞪着傅司屿:“你才是猪。”
傅司屿:“行行行,我是猪,那你就是小犟驴。”
林晚悠气得扯开被子,气呼呼地起床穿衣了。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户,在地上洒下一片片光斑。林晚悠穿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眉头微皱,问道:“夏羽昕他们呢?”
傅司屿坐在书桌前玩着手机,头也不抬,随口说道:“不知道。”
林晚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给夏羽昕打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
“喂,晚悠,有什么事吗?”
“你们都去哪了啊?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林晚悠一脸好奇地问道。
“没有,就自由安排。”
“哦,行,挂了。””林晚悠撇了撇嘴。
傅司屿抬眼看向她:“出去玩吗?”
林晚悠满脸困倦,不耐烦地说:“去个屁啊,自由安排,我睡觉去了,别吵我。”说完便走近床边,直接趴在上面了。
傅司屿嘴角上扬,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情,调侃道:“小心运动器官衰竭。”
林晚悠的眉头瞬间紧蹙起来,脸上满是不满之色,用力挣扎着说道:“不至于,放开!”
傅司屿挑了挑眉,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慢悠悠地说道:“1 小时三千。”
听到这话,林晚悠的身子瞬间站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傅司屿,毫不犹豫地反驳道:“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只要是我想运动了。”
阳光炽热,酒店外的街道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傅司屿扯唇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得逞的意味。
出了酒店,傅司屿就带着林晚悠在热闹的街头到处逛了逛。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
傅司屿突然停下了,林晚悠也随之停了下来,满脸疑惑:“怎么不走了?”
傅司屿目光看向一家服装店,神色轻松地说:“去买几件衣服。”
她一眼看中了一套蓝色的套装,上衣是修身的短款小西装,剪裁得体,贴合身形。搭配着同色系的短裙,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盖上方。她把套装放在身前,对着镜子照了照,嘴角上扬,眼中流露出满意的光芒。
傅司屿则在一旁认真打量,目光专注而细致。
这时,他看到林晚悠拿起一件红色的旗袍,旗袍上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鸟儿栩栩如生,花儿娇艳欲滴。领口和袖口都镶着细腻的滚边,那滚边为旗袍增添了几分高贵与典雅。他走上前,眼中满是欣赏,温柔地说道:“这件很适合你,试试。”
林晚悠换上旗袍,从试衣间缓缓走出来的那一刻,傅司屿嘴角的笑容再也遮不住了。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目光中充满了惊艳与赞叹:“还不错,这个包起来。”
选好衣服后,他们又来到饰品店。
店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饰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林晚悠的目光被一个簪子吸引。那簪子通体碧绿,宛如一泓清澈的湖水,簪头雕刻着一朵精致的梅花,花瓣舒展,栩栩如生。林晚悠拿起簪子,眼中虽满是欢喜,神情却依旧淡淡的:“这簪子真好看。”傅司屿在一旁看着,嘴角微扬:“喜欢就买。”
林晚悠语气平静:“帮我带上看看。”
傅司屿回了声“嗯”,拿起林晚悠手中的簪子,动作轻柔地插在她发丝间。
林晚悠照了照柜子上的镜子,稍微整理了些碎发,神色波澜不惊:“还行。”
傅司屿去收款台刷卡付钱,随后他们便走出饰品店了。
临近中午,阳光愈发炽热,街头行人匆匆。林晚悠转头对傅司屿说,脸上带着些许倦意:“渴了。”
傅司屿闻言,神色自然地说道:“你在这等着。”
林晚悠点了点头,安静地站在原地。傅司屿快步前往奶茶店。
傅司屿对着店员说道:“你好,我要一杯草莓啵啵牛乳加椰果加芋圆加五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