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基督教,可他的总部教皇——乔伊斯.詹姆斯,却并不信仰基督教,但他的父母曾是基督教最忠实的教徒,而他,为了基督教所带来的好处,被迫把自己装作虔诚的信徒。】
【或者更直白一点,他只是将基督教当做一个控制人心的好手段——当然了,他并不会去干涉明面基督教的运转,即使并不信仰,但却是给予了它足够的尊重。】
【比起信仰上帝,他更信仰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守序者和不死原妄,没有什么人会让他信任了。】
【他很明白,随意的付出自己的信任,注定会得到这个世界恶意最深的报复。】
【就比如,那些在他面前死状凄惨的人。】
【或许,比起这些,更让人引人瞩目的,是他所拥有的政治手段。】
【他的手下有着几十个的傀儡国,而且,这几十个傀儡国的国际地位都不低。甚至在其他上百个国家里面,里面的顶层多多少少都有他的人手。】
【可以说,如果他一声下令,让那些人全部都叛变的话——】
【整个世界,必然会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
【他很清楚,在这座雪白的教堂下——】
【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阴暗的秘密。】
【一座宏大的古朴的教堂里面。】
【拿着手杖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衣,脚上却穿着颜色鲜艳的红色靴子。他是一头棕色中又夹杂点金色的半长头发,头发规规矩矩地输在脑背后。他戴着金丝眼镜,在沉闷中竟又透露出一点文雅。】
【“好久不见,兰波阁下。”男人淡淡地开口说道,眼神却从未移开面前这座神圣的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神圣的耶稣雕像半点。】
【他静静地凝视着,可眼中却从未像其他信徒般透露出狂热,仿佛只是在欣赏这座雕像的完美。】
【“您的行动我已经知晓,英国钟塔侍从那边我会尽量帮你吸引火力,一切就要靠你自己了。老师那边......我不会过多关注。”】
【詹姆斯温声道。】
【兰波也点了点头:“谢了。”】
【詹姆斯看着总是这么温温和和,说话也很礼貌客气。】
【兰波心里想着。】
【但是——】
【如果忽视那些在暗处盯着他的目光,上帝雕塑双眼中隐隐约约闪过的监视器红光,还有走出教堂不远处就埋伏着的狙击手,以及不知道隐藏在各处的顶尖超越者们——】
【詹姆斯真的算是一个正常人了。】
【他心里估算着,如果他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超越者,而且还有点其他的心思的话——】
【估计下一刻就要暴毙当场了。】
【啊——是一定。】
【“没必要啊。詹姆斯,好歹算是同伴,不是吗?”兰波吐槽着。】
【这一次的詹姆斯到没有继续盯着雕塑了。他转过身,面上似乎带着点谦和的笑意,淡淡地说道:“没办法了,兰波毕竟只是兰波,不是吗?”】
【兰波顿了顿,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再道了声谢,便是加紧脚步往外走。】
【所以说,最讨厌应付着两个人了啊!】
【詹姆斯默默看着兰波的身影。】
【“我感觉到我的灵魂又退缩到了某个堕落的区域......”#】
【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灵魂又再一次的堕落。】
【怎么可能不去插手呢?】
【敢动他在乎的人——】
【必定要付出代价才行啊。】
【只有两天。】
【“女王陛下。钟塔侍从总部被人闯入,亚当机器人传回来的魏尔伦和兰波的资料已经悉数盗取。其中,钟塔侍从下层成员死亡十四人,中层成员死亡两人,高层成员重伤四人。”一名男子半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朝他们所敬爱的女王回报道:“始作俑者——阿蒂尔.兰波。”】
【这并不令人惊讶。】
【早在亚当传回来那场两名超越者对战的消息时,便是已经分析出阿蒂尔兰波的实力大幅度增强,更别提那场战争的结果是魏尔伦被压着打——所以仅仅损失这一点人力,这还在这位英国女王的接受范围之内。】
【而且,看兰波潇洒离去的样子,估计还没有动全力。】
【“下去吧。”女王说道。】
【男人一怔,忍不住疑惑:“陛下,我们不挂通缉令吗?”】
【“没有用。”】
【女王看了看这名忠诚的属下,又转眼间看了看窗外明亮的天空。】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不再听从于法国,这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现在是危急时刻,她不会想再去招惹两个实力强大的超越者的——不,不仅是这两个人。】
【极乐之都,基督教,世界第一杀手,还有那些隐藏的势力.....最近都在不知道策划些什么。】
【还有那个能让那么多人听从的诺亚方舟.......】
【总感觉,天要变了呢。】
太宰治毫不意外,以阿蒂尔兰波的性格,仅仅是去窃取资料的话,可满足不了这个人的怒火——一名超越者的怒火。
“看来这位女王陛下也不是一无是处嘛。”太宰治说道。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心中却已是震撼还有钦佩——这位英国女王,与他们日本的那些高层相比,属实是聪明了太多。
该收手时就收手,绝不让自己搅入一点浑水——该说不愧是奉行利益至上的资本主义帝国的君主吗?
就连英国这样的日不落帝国都如此忌惮——他们日本那些高层,怎么敢的啊!
种田山头火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扶额叹息:“安吾,没办法。”
“某些人啊......高高在上惯了,不是吗?”
坂口安吾面部表情一僵,内心却在拼命吐槽:长官!不要吐槽,你的形象OOC了啊!
江户川乱步拿着粗点心的手微微一顿,对着一旁的福泽谕吉说道:“社长!”
“嗯?怎么了?”福泽谕吉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小零食搜走,“乱步,再吃就要长蛀牙了。”
“诶诶诶!社长!我今天才吃了两块!”江户川乱步立马委屈,嘟着嘴,向着社长腰间扑过去。
“乱步。”福泽谕吉一把抱住江户川乱步,语气虽是严肃,可却又透露些宠溺和无奈。
江户川乱步叹了口气,自知也不可能了,才忽然想起他本身要说些什么:“社长社长!他们要来了!”
“谁?”福泽谕吉一怔。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在一瞬间看向了放映厅最后面的那一道从未开启过的门。
而在下一秒,那道门徐徐打开。
一人身穿白袍,拿着根手杖,慢悠悠地踏出来,一人身穿金色华服,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语气欢乐地说道:“嗨!大家好!”
那正是——
教皇-詹姆斯。赌徒-梅克比斯。
“踩点到的?”兰波回头望了望,脸上莫名带了点笑意。
“这可不是嘛,唉,公务又多,事情还杂,谁会像兰波先生还能在横滨一边陪着爱人一边看戏啊。”梅克比斯阴阳怪气,他快步走下阶梯,立马凑到兰波跟前,顶着一旁魏尔伦杀人的目光,将手伸了出来——
“梅克比斯!”
兰波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金色的光芒一闪一闪——但他还是没敢在这里动手,毕竟要真动手了,台上的愿肯定会一条尾巴把自己卷出来扔出去的。
更何况——
詹姆斯拿着手杖,慢悠悠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路过江户川乱步时,还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詹姆斯来到第一排,仿佛无奈似的,摸了摸梅克比斯,将他带到一边的位子上。
兰波摸了摸下巴,瞅着詹姆斯眼神中的那一份宠溺。
自己要真下手了,恐怕不仅仅是那两位,这位肯定也会下死手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果然还是很讨厌这两个人啊!
所有人脸色复杂地看着第一排打闹的众人,脸色五颜六色,像是三观已经碎了一地——
明明屏幕上面这几个人好像还蛮正经的吧!
兰波:所以说这就是装逼的效果啊,夫人的剪辑超给力的好吧!
只是可惜只有夫人和愿知道——好想八卦啊!
“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啊。”太宰治喃喃道。
那接下来,还会有多少人来到这个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