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跟着我们班的同学来了“那夜”酒吧,林梧曾在这里打工,我想来看看。
老实说,我不喜欢这里的氛围,嘈杂,晃眼,周围一切都那么的光怪陆离,我觉得自己肯定显得格格不入。
好在我们班来了很多同学,我倒也没落荒而逃。
他们都在喝酒,大声跟旁边的人说话,我安静坐在那里。
马秋杰过来跟我喝酒,我摇头拒绝他,倒不是我要表现得矜持,而是出门时候突然来了那个,可喝不得酒。
音乐声音很大,马秋杰要与我说话,他凑近我的耳朵,还没说话,就被他的呼吸弄得耳朵很痒。
我不喜欢这样,拉着他到外面。
外面天已经黑了,路边的灯光照下来,洒在我们的身上。
马秋杰比林梧要高一些,导致我跟他说话,要多仰头一点。
马秋杰望着我:“听说,你分手了。”
“听谁说。”我反问。
“道听途说。”马秋杰答。
“麻烦你跟‘道听途’说一声,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
马秋杰将手里的瓶酒一口喝尽,把空瓶子丢到一旁,瓶身裂开,发出了一些声响,他说:“你真有趣。”
我笑笑,不置可否。
我不止有趣,还性格很恶劣。
从那天后,马秋杰莫名很喜欢找我聊天。
还特意跟我的同桌换了位置,坐到我的旁边,上课的时候,他会给我传过来小纸条。比如,他会跟我说:“今天的你真漂亮。”
我会答:“昨天的我就不漂亮吗?”
“......”
他会说:“我今天掐指一算,你会遇到贵人。”
我会答:“贵人是那比较贵的人吗?那我要发财了。”
“......”
他会说:“我认为你要换同桌了,比如换个我。”
我会答:“不,我习惯了我的同桌,我才不要换。”
他会说:“以旧换新,换不了吃亏,也换不了上当。”
我会答:“换同桌,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想换个帅的。”
他会说:“我还不够帅气?”
我会答:“帅,特别的老帅了。就是没有1米8,还没有欧巴的大长腿。”
“......”
他会说:“诗琪,美好的一天,从遇见我开始哦。”
我会答:“我觉得我好幸福,我看见了一个帅哥。”
他会说:“帅哥?哪里,在哪里,原来是我啊。”
我会答:“呀,你对帅哥的定义有误解,可怜的孩子。”
他会说:“美丽的女孩,何为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