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川望正准备将“松饼”递给夏洛克时,哈德森太太也终于收拾好楼上的“松饼”,推开二楼的会客厅门喊他们上来。
“夏洛克,这是我的侄子阿贝多,你这边刚好多出来两个房间,我就收拾出一个让他寄住一段时间了。”
夏洛克没有表示欢迎,而只是直径走到单人沙发上坐下。然后他看向站在沙发边上的少年,将记忆宫殿里的信息和本人一一对应上。
阿贝多,伦敦大学口腔科五年级生,来哈德森太太这里借住的原因是临床医学的五年级都要到附近的巴茨医院实习。
奇装异服—》刚从MCN漫展回来
脸色苍白—》对气味很敏感
松饼礼物—》睚眦必报
衣角压痕、长靴干净—》坐出租车
“哈德森太太,给我倒一杯咖啡。”
简单的推理思考后,夏洛克说道。
哈德森太太抱怨:“哦,夏洛克!咖啡壶明明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伸手给自己倒上一杯?”
夏洛克回答:“闭嘴,我在思考。”
如果是坐出租车来到贝克街221B,那监控摄像头里就应该出现出租车的停靠。
但是他进门前黑进MI6的数据库调出十几分钟内的监控画面,并没有看到出租车的停靠,反而看到的是阿贝多先生一个人从街角走到这里。
走到贝克街221B—》出租车提前停靠—》出现意外(?)
先试探一下。
“今天下午的天气真糟糕,下雨后路面又潮湿又泥泞。”
忍川望听到他的话有点意外,稍微想了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确实,我就走了一小段路,衣服就有点脏了。”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白色斗篷沾到的烟灰。
出租车司机副驾座和驾驶座之间放着他的烟灰缸,忍川望摆弄着那个“打火机”时就借了一点烟灰重构手木仓的弹簧片。
“阿贝多先生不坐出租车吗?”
“做了一段路,但是Uber的价格毕竟对于我而言有点高。”
“这样吗……”
似乎相信了这个解释,夏洛克没有继续询问,而是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里的杯子。
咖啡渍沿着杯口画了一个圈,这个杯子似乎很久没有洗过了。
夏洛克解开衬衫的头三颗纽扣,舒服地嵌入柔软的沙发,然后从沙发垫下翻出一张尼古丁贴片。
已经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少年抬头看了那张贴片一眼,“福尔摩斯先生,这种东西最好不要轻易使用呢。”
像是一个警告,身侧的岩系神之眼晃了晃。温润的棕黄色光在室内闪了闪。
“这是什么材料做的?玻璃?”
看见了这个奇怪的饰品,亢奋立刻促使夏洛克放下贴片,向他那一侧坐了坐。
“不对,不是玻璃,客厅另一头装的蓝色LED灯光透过来的折射路径不在范围内,这是什么材料?”
“这是里面藏了一个发光装置吗?嵌在哪里能投出这么均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