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为了看到你脸上的表情嘛！谁让你这个小鬼，像是面摊一样，啧啧。”

原来是故意的……他还以为……

“那，好看吗？”南宿直视萧然鹤的眼睛。

“嗯？”看着小孩一脸的认真，萧然鹤懵了一会，南宿的脸上没有表情，淡淡的，仿佛没有什么课可以让他变脸。反应过来后，脸一下子拉下来，“好看的很！你这个小鬼！呵，不知道谁刚才愣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看傻了吧！我就喜欢看你脸上的表情！”

南宿没再说话。

幼稚……

“好了，跟我走吧！小鬼。”

南宿瞥了一眼身边的人，“我叫南宿。”

所以，别叫我小鬼。

脑袋上又被敲了一下。“叫声大师兄我听听。”

沉默。

“呦呵，你叫不叫。”

“不。”

“小鬼，落到了我的手上还敢反抗。你叫不叫。”手掐上小孩的脖子，“快，叫大师兄，你想好了啊！你的脖子在我手上呢！”

南宿像看个小孩一般看着萧然鹤，没说话。

瞬间，萧然鹤就炸毛了，他从那个眼神中看到了鄙视，看不起，嘲笑等等一些列复杂的情绪。“小鬼，你是不是不想在唐门混下去了！”

旁边突然迎来一个青年，“大师兄好。”

萧然鹤立马恢复正常，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副神圣不可冒犯的样子，严肃的点了点头，“嗯。”站的笔直，身上的仙气浓厚。

待青年走过去以后。

萧然鹤立马掐上小孩的脖子，“小鬼！你是不是早就看看到了！故意让我出丑！”

至此，南宿唇角勾起一个很浅很浅的笑，眸子里略微带着点笑意，星星点点。没说什么，表示默认。

萧然鹤愣了愣，收回手，撇撇嘴角，“哼，我不和你这个小鬼计较。”

一大一小保持沉默，良久，南宿才听见身边的人呢喃道：“原来你会笑啊！”

僵了一瞬。

思绪飘远。

艳丽张扬，带着点青涩的少女挽上他的肩，“阿宿！你笑一个嘛！”

另一边，面上没什么表情，脸却红的仿佛要滴出血一般，勾起一个僵硬的笑。

“切，什么嘛，难看死了，还不如不笑。”身边的女孩如是说道，心里却划过苦涩，脸上僵硬的笑也一瞬间收了回去。

直到，女孩突然贴上耳边，小声的，轻轻的，却是那样清晰的说道：“喂，阿宿，我喜欢你好久了，你呢？”

那一瞬间，少女在耳边的话，轻轻的，带着温热的气息。仿佛吃了蜜饯一般，他的心也融进那浓香甜蜜黏稠的蜜饯里，仿佛置身于云端，被巨大的欣喜所淹没。

“我……”话没说完。

“哇！阿宿你笑了！原来你会笑啊！阿宿你笑起来真好看！”女孩惊喜的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

没说完的话被淹没在少女的惊喜里。

——也喜欢你。

当时他笑了没笑，他不知道，映入眼帘的，只有女孩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