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
多了一个官泽每日跟在身后,官泽每天不会和南宿说太多的话,却执着的跟着南宿,去了之后也不修炼,只是远远的看着南宿修炼。对于,南宿开始还有点不自在,后来就习惯了。
还有……
便是。
眼前的女孩捧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大束花,姹紫嫣红,甚是好看,“阿宿!送给你啦!”白皙小巧的脸红的仿佛樱桃一般,“哼!这可不是我特意送给你的!是别人给我的,本小姐看不上猜你给你!你可别多想!”话是这么说的,眼睛却盯着南宿,关注他的表情。
跟在南宿身后,官泽看着女孩手里的花,抿着唇,不动声色的挥了挥手,对于伤害过他的人,他一向是不在乎的,因为没有必要,所以,对于之前这个女孩的辱骂欺辱,他没有在意,但是……
女孩的笑在官泽眼里过分的刺眼,还有那丑陋无比的花。
一阵风吹过,吹散了花瓣,清晨的光很温柔,笼罩了这些细小的花瓣,随风而逝的花瓣,带着淡淡的香甜,甜而不腻,清新怡人。
南宿看着离开了花瓣,有些光秃秃的花茎,在女孩瞬间因羞耻而不好意思的眼神里,接过花,“谢谢,我,很喜欢。”
这是,活了两个世界,受到的第一束花。
薛晓蝶看着对面的人墨色的眼眸里浮现的浅浅的笑意,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嘴角却扬起了孤独。
南宿看着跑远的人,收敛了唇角的笑意。
官泽眼里滑过不满,却没有说什么。
迟早,他要毁了这束花。
薛晓蝶这个有些娇贵的大小姐,是南宿平淡日子里第二个变数,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大小姐,薛晓蝶在打听到南宿的住处之后,便每天早上守着唯一的路径,装作不经意间路过的样子,开始言语上羞辱讽刺南宿,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南宿,然后送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晚上。
躺在床上,南宿紧紧的贴着官泽,睡着同一张床,官泽身上的温度却很温暖,而南宿却冷的过分。
官泽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后来的习惯,再到现在,因为这明显过于低的温度,而觉得安心。
月色朦胧。
脑海里全是女孩的笑颜,明亮的光,清香的花,以及男孩……浅浅的笑意,唇角勾起的弧度。心底的不快加大,烦躁。
官泽看着明明就躺在自己的怀里,睡的安稳的人,明明离他是这么的近,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一般。
伸出手,不由自主的将怀里的人搂着,更加贴和他的身体,紧紧的,不想放手。
“阿宿……”一字一顿,念出这个名字。这是那个女孩一直叫的名字,“阿宿……”
夜色已深,静静地,窗外的月光洒进屋中,时间仿佛都停止了一般,在这片夜色里,在这片寂静里,在这平常的夜里,没有人听见,那孤单月光的陪伴下,有个声音,一遍一遍,执着的,小声的,念着那两个字,那个简单而又普通的名字。
——阿宿。
——南宿。
——他的。
——他的……南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