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几十年前，他还不叫空白，可时间久了就真的什么都空白了，他连自己的名字都有些不熟悉了，索性就叫做空白。

现在防火墙被破，他倒也不意外，都好久没更新过了，就是对方要谈合作，他有那么一丝意外。

又扒了几口饭，空白吩咐下属拿来电脑，便瞧见电脑上的虚拟小鸟，一个小汤圆似的。

“你好，空白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重振组织？”

空白当然想，又害怕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只等把它吞并。

几年前，就是如此，但没得逞。

“不必担心，空白先生，我们是合作共赢的关系，我暂时可以资助您十亿金额，助您东山再起 。”

空白有些心动了，但他还是存在怀疑，于是他提出一个要求，要线下交谈。

“可以。”

电脑中的鸟儿点了一下头，随即便消失不见，留下时间和一处地址。

——

这是巫迟最后一个交易对象，也是他唯一一个答应线下访谈的交易对象，其他不是直接买下，就是施压逼迫对方妥协。

空白是最有价值的，自然得礼貌一点。

现在1月份左右，外面朦胧着天，大早上就有下雨的预兆，现在实则是下雪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下的，雪已经有了一层厚度，还是大雪，白花花一片。

现在的灰域真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白，可掩不住内里是个黑芝麻馅的。

“啾？”

小十刚醒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它趴在窗户上呆呆看着，像个小汤圆一样，巫迟过去揉了一把，小十这才完全醒来。

“大大~饿饿~”

小十一起来就求食，面对可爱无害的生物，巫迟也没什么抵抗力，幸好昨天买了冻干。

巫迟打开包装在小碗上倒了一点给小十吃。

小十每次都会变成不同的样子，会根据这个世界的情况选择最适合的样子。

比如在一些危险的小世界就会变成蛇，鹰，狼，这些有攻击性的动物，在安全的小世界就会变成猫，兔，狗这些。

当然这个危险程度是看小世界的和平状况，比如末世，无限流，修仙，星际，这些就是比较危险的。

“吃完就该走了。”

巫迟耐心的等待着，他与那老先生约定的时间是到下午2点。

他目前还没有车，要步行去，地点是相对安全的酒馆，归属“黑白间”的分店。

“知道了，大大。”小十愉悦的回答，嘴里吃东西的动作不停。

待小十吃完后，巫迟穿好衣服出门，是相对较为轻便但保暖的，至于昨天那件……要是还遇得到的话就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