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也分化了,那自己这一刻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友情爱情都在自己肩膀上,腿上是最爱的宠物。
脑海中出现了四个字‘人生赢家’。
做好晚饭的阿姨过来叫三人吃饭:“少爷小姐开饭了。”
衣尔弋先从沙发上起身,他起身的那一刻,岑砚浓的肩膀一轻,觉得肩膀跟着他走了一半。
岑砚浓对上衣尔弋的视线就赶紧移开,他刚才盯着人家后脖子上的腺体看了半天,是属于不礼貌行为,就算没人发现他也觉得心虚。
现在的他脸上还藏不住事。
岑砚浓听到敲门声看到门外站着的是衣尔弋的时候,想把门再给关上:“弋哥。”他又没有贴阻隔贴?
岑砚浓又闻到了那个好闻的味道。
用手指蹭了一下有些痒的鼻子,站在门口没有让人进门的意思。
衣尔弋双手抱胸靠着墙:“在里面干啥呢?不让进?”
“没干啥,准备睡觉呢,有事吗弋哥?”岑砚浓没胆子把人放进来。
“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明天是去海钓还是去岛上骑车?”
“听你的,去哪都行。”岑砚浓回的很快。
衣尔弋听完满意的点头,抬手把他盖了一半脸的刘海拨上去:“怎么没戴我送你的发卡?”
岑砚浓又把头发往上扒拉扒拉:“忘家了,没带过来。”
“明天哥再给你买一个。”
岑砚浓:“不用,我自己买,谢谢弋哥。”
“你零花钱都给旺财买东西了,省着点花吧。”
衣尔弋说话的时候,岑砚浓就看到他脖子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没过脑子张嘴就问:“你你怎么没带阻隔贴?”
衣尔弋愣了一下,把手放到后脖子上,才发现阻隔贴真的不在,阻隔贴他隔天换一次新的,什么时候不见的他都不知道,可能是下午在海里闹着玩儿的时候掉的,也许洗澡的时候掉的。
他捂着脖子后退了两步:“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岑砚浓看他那个样子想要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盯着他的脖子看的,就说:“我我是闻到你,闻到你信息素了。”
衣尔弋又后退了一步:“你能闻到?”
岑砚浓点头承认:“嗯。”
正常来说他还没有分化,自己又不是易感期,也没有特意释放信息素,味道应该是很淡很淡,除非趴上去闻,社交距离闻不到。
衣尔弋又问:“下午我靠在你肩膀上的时候就闻到了?”
岑砚浓的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答案。
衣尔弋有些无奈的开口:“闻到了怎么不提醒我?你现在还没有分化,信息素闻多对你会有影响,下次不许闻了听到没有?”
“我又不是故意闻的,谁让你离我那么近了。”岑砚浓觉得自己有些冤枉。
衣尔弋笑着笑:“我忘了你最喜欢这个味道。”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了继续说:“所以我靠着你的时候就没躲是吧?”
岑砚浓张了张嘴没说话。
衣尔弋的手从脖子上放下:“现在还能闻到吗?”
岑砚浓用鼻子对着空气用力吸了两口:“能。”
衣尔弋又把手放脖子上,盯着岑砚浓的脸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样,想了想开口:“闻到什么感觉?”
岑砚浓似乎被这个问题给难倒了,想了半天才开口说了两字:“好闻。”
“没了?”
“没了。”
衣尔弋被他这个回答给逗笑了,岑砚浓不懂他在笑什么,反应了一会儿以为在笑自己:“我我我我又不是故意闻的,是你离我太近,也不是我故意要看你腺体的,是你没带阻隔贴。”
衣尔弋摸着自己的后脖子听他结巴着辩解。
“没怪你的意思,你还没有分化,闻太多Alpha的信息素害怕对你有影响,以后不许闻了听见没?”衣尔弋说完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下:“你再没有分化前闻太多信息素,你易感期会因为信息素的味道太多分辨不出你的Alpha,容易出事,以后除了我不许闻其他Alpha的信息素记住没?”
岑砚浓知道这些生理知识。他也没有闻其他Alpha的信息素,不是说要当自己的Alpha吗?我先提前闻自己Alpha的信息素怎么了?他也就想想没敢说出来。
衣尔弋还在教训人:“更不许看别人的腺体,也不许把自己的腺体露出来给别人看。”
“我没盯着你腺体看,就好奇瞄了一眼而已,你小气什么?”
“岑砚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