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青得了这句话,很是高兴,眼角眉梢都溢出笑意。
“你麻烦你景明表哥做啥了?”小陈氏好奇问女儿。
“不可说,天知,地知,你不知。”饶青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
“好好好,不可说,我不知。”小陈氏被饶青的模样逗乐了。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回程之时,饶晓为陈氏他们盛情备好了海鱼片、海错丸子、猪肉脯、青花鱼干还有好多点心酥饼,故而满载而归。
“姨父真爱吃东西,好像比我还贪嘴哩……”
回去之后,柳景文同陈氏说道。
“阿文,怎么说话的,不准妄议长辈……”陈氏语带责备。
“本来就是嘛……”柳景文被说了之后有些不服,小声嘀咕道。
“三哥,你答应青表姐什么事了?”
“不……可……说。”柳景明一字一顿,拍了拍小弟柳景文的肩膀。
苏茉兰看向柳景明,他一副逗小孩的模样,唇边带着几分笑。
苏茉兰恍然,好像很久没看到他笑了。
他一直表情冷冷的,淡淡的。
以前在曲荡山,他是爱笑的,还有几分令人捧腹的小孩心性。
当时薛橙花开玩笑说他是十里八村最俊俏的相公,要把他绑回去做她的郎君。
他听了还急红了眼。
……
陈氏将饶晓送的吃食给老太太二房三房一一分去了些。
二房如今就剩下一个主子柳泠。
他的另一个美妾姑且算得上半个主子吧。
何如微要照顾不经颠簸的小娃娃,没有来西门店。
云娘已经随着受伤的柳景秀回了京城。
……
又过了几日,柳家众人启程回京。
此时的柳景秀,趴在床上,由着云娘涂药。
云娘的一双纤纤温手将琥珀色的膏药涂在柳景秀的背上和臀上。
“爷真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柳景秀身体比前几日爽利了些,也开始说些调侃话了。
“妾身可是跟你说过,你不听啊……”
“都怪老三,哼,别想让我抓到把柄,他以为他瞒得住……哎哟喂……”
柳景秀说这话用了狠力,扯着后背生疼,叫嚷起来。
“爷,你还是消消气吧。”
涂完药,柳景秀坐起来。
“爷,趁热把药喝了吧。”云娘端过来一个碗盅。
柳景秀从小到大,极烦喝药。
“好云娘,能不喝吗?”
“爷,你没听郭郎中说吗,这一顿打,极有可能伤了腑脏。”
“那糟老头不是说极有可能吗?那就是他也不确定……”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爷,你不把病治好,可怎么风流快活,嗯……”
云娘的最后一个“嗯”拖长尾调,带着勾人的味道,她边说,边拍了拍柳景秀的胸膛。
柳景秀立时像受到蛊惑般,“行,那我喝。”
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临末,云娘纤纤素手拿起一颗蜜饯塞进柳景秀的嘴里,柳景秀嘬吸着蜜饯和……云娘的食指指腹。
“好甜。”柳景秀意有所指。
“爷……”
“云娘,我们好久没做那事了……”
两人正打得火热之际,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
“二爷,老爷他们回来了。”
柳景秀停住动作,声音暗哑,“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去迎,你就说我身体不适。”
小厮有些为难,没有应声。
“罢了罢了,我去吧。”
柳景秀不耐地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好云娘,咱们夜里再来。”
云娘嘤嘤笑着,动作撩人地半靠在床上。
柳景秀心里痒痒,又去摸了一把云娘。
这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去。
……
“大少奶奶,有一个女子,自称是您的友人,她来找过两次。”
前院,管家上前同苏茉兰小声说道,拿出那女子留下的物件。
是一个黑鸦布包。
苏茉兰认得此物,她打开来,里面是一张纸。
纸上半画半写,字迹潦草,苏茉兰还是辨认清楚了。
她眉头微蹙,叠上信对管家道,“劳烦备车马,我要出去一趟。”
苏茉兰坐马车来到城西。
她下马车来到一间豆腐坊。
豆腐房木柞紧闭。
她绕到豆腐坊后面的一座宅子前,敲响了门。
里面传来娃娃的哭声。
苏茉兰心头一紧,“橙花姐,橙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