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黑色,那试试斑马。
得到情报的程小时锁定了第二个娃娃,很快就抓了上来。
【小嘛小儿郎,背着个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不怕那风雨狂......】
“你想让我晒太阳和淋雨吗?”程小时懵逼,听这歌词是要做日光浴?
浴室play,好像也不错吧,陆光心想。
“可以先欠着。”毕竟绑着不是很方便。
“那就先欠着吧”程小时轻飘飘的说到,我才不会还你呢。
下一个白黑色,就选熊猫。
依然放的是音乐。
【要学喜鹊造新房,要学蜜蜂采蜜糖,劳动的快乐说不尽,劳动的创造最光荣......】
程小时:等等,为什么这个也是儿歌???
“天啊,你不会想让我戴着手铐和脚铐去劳动吧?”程小时大惊失色,拖地扫地擦桌子,哪个不需要弯腰的?
“也可以先欠着,不过有利息。”陆光意味深长的瞥了眼程小时。
“什么陆扒皮,还要利息?!”有本事把手铐解开我们再聊?
三次机会就如同昙花一现,开盲盒有时候也并不快乐,白黑色的动物,娃娃机里面还有两个呢。
程小时计上心来,他抱住了陆光的手臂。
“我觉得三次机会还是太少了,我申请用五次机会”好不容易有机会拿到钥匙,就让他多玩会儿嘛。
陆光瞥了他一眼,同意了。
第四次捞出的是白黑色的企鹅。
音乐照放不误。
【你帮我来梳梳头,我帮你来扣纽扣,团结友爱手拉手,我们都是好朋友,嘿嘿!】
“还好只是扣纽扣和梳头牵手”程小时松了口气。
陆光轻笑:“重点是最后一句话吧。”
程小时捂住了耳朵:“我不管,我不想听。”
最后一次机会了,钥匙钥匙快出来。
摇一摇,第五个娃娃。白黑色,仙鹤。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儿歌居然恐怖如斯,程小时心里的光灭了,不过这个词写的是我拿着小皮鞭吧???
程小时突然双目炯炯的看向陆光。
“你难道没听到后面的歌词是哗啦啦的摔了一身泥么?”陆光眼神凌厉,非常淡定的表达出一个意思,所以小皮鞭在谁的手上这不一目了然?
可以这样随意解读歌词的么?程小时气呼呼的鼓着嘴。
“还是先欠着吧,债多不愁”
他怀疑这个游戏根本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他过关。
“所以钥匙到底在哪里?!”程小时崩溃的打算用额头撞在娃娃机的透明玻璃上,却撞上了陆光的手,温热的手抚在他的额头上,将他顺势拽回了火热的怀中。
“愿赌服输,拿头撞玻璃算怎么回事?”陆光的脸色似有不愉,语气透露出危险的意味。
但某个弱智却不可能反思自我,还陷在懊恼中无可自拔。
死也要死个明白!娃娃机里面的白黑色动物也就这几个呀,程小时戳了戳娃娃机,质疑其游戏的公平性。甚至怀疑陆光给他的只是假情报。
“这里呢”
拗不过某个弱智,陆光叹气,走向床边,拿过放在床头柜上面的白兔和黑猫娃娃,从两个娃娃的里面摸出了两把钥匙晃了晃。
“一把手铐,一把脚铐,是你输了。”
程小时吐血:居然藏在那么近的位置!?
“不是说是捞娃娃吗?”
“弱智,我可没这么说”
程小时瞪大着眼珠子,的确,陆光说的是拿到娃娃,并不仅限是娃娃机里面的呀。白色,黑色,是他擅自想成是混合在一起的颜色了,压根也没往分开的角度考虑。
“作为失败的惩罚,钥匙我就拿走了。”
“陆光你好奸诈!!!”程小时气急,一开始就用言语诱导我是白黑!
“弱智,奸诈的人并不只是我吧。”
陆光挑眉一笑,对于时刻想要逃跑的爱人,这样既可以让恋人玩的开心,又可以起到小小的惩戒作用,可谓是一举两得。
程小时悔不当初,为啥他会觉得这兔子和猫表情贱兮兮的,要是他多抱抱,说不定就能逃出生天了呢?
等等,现在钥匙都已经找到了,而且他戴的手铐活动范围尚可,脚铐也在一定长度内,逼迫陆光拿到钥匙,也可以实现。
目前周围的环境,通往上面屋子的门是打开的,只要夺到钥匙,其实没钥匙也无所谓,只要他跑出去到上面的门说不定就能逃出去。
在他旁边的桌上,有陆光专门给他削水果的水果刀。
天赐良机呀。
就趁陆光不注意的时候顺便偷袭。
成败在此一举。
“陆光~”他用尽了此生最娇媚的口吻唤他,靠在陆光胸膛,笑容明媚,手缓慢的环住了陆光的脖子,手指轻抚,不动声色的转到他的身后,锁链碰撞叮叮当当,即使是虚情假意,也让陆光的心轻轻一颤。
变相突生。
锁链绞在一起,变环为勒。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老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是会变笨的!
他用锁勒住了陆光的脖子,看到他一点点的挣扎失去知觉,中间有过不忍,轻了点力道,不过陆光似乎身体真的不行,很快就没了动静。
也太简单了吧?
程小时心虚的试探到,还有呼吸,他深吸口气,强颜欢笑的扯着嘴角,就说陆光武力值是个战五渣不能打,他望着那张苍白的脸有些内疚和留恋,但还是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永别了,陆光,去监狱里好好反省吧,下辈子可别忘做个好人。”
当务之急是要逃出生天,时间争分夺秒。
程小时捡起地上的钥匙,想要打开束缚,手上的冷汗使得钥匙滑溜的怎样都对不上锁孔。
他的心脏咚咚跳动,全身颤抖,是对自由的渴望,就快要重获新生。
他用衣服擦了擦汗,将钥匙对准了锁孔。
莫大的喜悦感使他忽略了逐渐笼罩的阴影。
“为什么会打不开?”程小时焦虑的呢喃自语。
“因为那是墙上的锁链钥匙”
清冷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他的身影陡然一僵,缓缓回过头,眼里的喜悦瞬间消退,被恐惧替代。陆光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动作,白皙的脖子上还有刚才被程小时勒出的伤痕,可他毫不在意,居高临下的向程小时温和的露出一抹笑。
程小时的眼神飘移到了楼梯,下个动作就是打算拔腿就跑。
“就算逃到上面,门也是打不开的,因为上面的锁是指纹锁,而且不止一道门。”催命的声音在室内回响,陆光早已识破了他的意图,血液骤冷,巨大的危机感阻止了程小时前进的脚步。
就是说,即使他这次拿到了钥匙,也无济于事么。程小时绝望闭眼。
“别过来!”他猛得拿过了附近桌上的水果刀指向陆光,想要负隅顽抗,陆光淡然的扫了他一眼,一步步向前。
“再过来的话,我......我就自杀!”程小时脑子一抽,他将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刀尖划过脆弱的脖子,有一丝血滴落而下,这一刻他不知哪来的胆量觉得自己是陆光的命脉。
大概是这长期以来陆光对他的纵容给了他勇气。
陆光的脚步停了。
他抬起头,眼神是幽暗的潮,可怖的似要贯穿他的灵魂。
“我给你一个机会,是你自己把刀放下,还是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