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撑着身体想要翻找出缓释剂,可是怎么都没有找到。
他想起来,好像为了能和陈乐心在一起,他把最后一颗缓释剂扔了,就想以此为借口,让陈乐心标记他。
没想到现在连个退路都没有了。
沈九歌难受得翻滚,他眼神逐渐迷离起来,手不自觉的下滑,抚摸自己的敏感处。
不小心发出舒缓的声音。
他立刻紧咬嘴唇,心中唾骂自己,真是和陈乐心骂得一样贱。
冰凉的泪水划过滚烫的皮肤,理智逐渐被淹没。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从门外冲进来,是个陌生的女人,她身穿黑色西装,精致冷漠的面容飘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扑上|床。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身体!
她身上的信息素浓郁得可怕,闻起来却让他很舒服。
就这一分钟的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霸道的味道,把陈乐心的信息素盖得一丝不剩。
沈九歌一睁眼就对上了她猩红的双眼。
只见她的眼睛充满血丝,根本不压制狂躁的信息素,露出尖尖的犬牙,红着眼,动作轻柔的将他的碎发拨开,露出腺体。
犬牙刺破他细嫩泛红的肌肤,强行注入她的信息素。
“阿!”
刺骨的疼痛,令他难受得昏厥过去。
女人似乎感受到他的难受,眼神清明起来,放缓了注入信息素的速度,一面安抚他的身体,一面温和的标记。
沈九歌感觉整个身体从地狱一下子拉入了天堂,腺体神经末梢被不断的挑动,让他忍不住的娇起来。
他滚烫的身体耐不住贴上女人冰凉的躯体。
一只小兔冒出来引导着他的小蛇进入了森林之中,你追我赶,玩起了游戏。
小兔子很调皮的将小蛇丢进了水里。
身体浮浮沉沉,犹如一叶漂浮的孤舟,随着风浪飘荡。
沈九歌再次醒来,已经不是在酒店中,陌生又简约的房间,只剩下他躺在床上,浑身疼痛不已,双腿更是像废了一般酥软。
他拉开被子,原本光溜的身体已经穿上了绸缎睡衣,身体干爽,明显是被人清理过了。
身上的青紫处抹上了药膏,精心对待得像个珍贵的珠宝。
他抬手摸了摸后脖子的腺体。
腺体已经封闭,这昭示着他被人永久标记了,而且还是个陌生女人!
床头上放着一张卡,一串电话,和一张留言。
“有急事不得不先去处理,如果你醒了请联系我,我会负责。”
沈九歌心态奔溃至极的揉碎了纸条。
艰难的支起身子,跑进浴室,疯狂的搓洗身体,直到全身泛红脱了一层皮,才抱着残破的身子痛哭。
他昨晚失去了最重要的标记,还被一个陌生女人要了身体!
虽然被陈乐心厌弃了,但是他没有想过要这么随意的被人标记。
而且那个女人看起来并不是正常的发|情期的样子。
很可能就是一个被发|情期支配的alp随意找到了他解决生理需求!
他,和鸭子,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