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楚:?
咋肥事?这系统坏了?还是这反派喜欢听自己叫?
祁予单停下了动作,看着脸蛋红通的时楚,小心地问:“怎么了?”
时楚深吸一口气,“没、没什么,继续。”
一分钟后,时楚干净整洁的躺在床上。
祁予单还从浴室里拿出一条浴巾给时楚围上。
等这一切做好之后,祁予单问了时楚一句:“你家的医疗箱在哪?”
时楚:“?医疗箱?我家没有这玩意?”
祁予单:……
他打量了一下时楚的卧室,眉尖微蹙。
这卧室属实有些简陋了。
于是他掏出了手机,当着时楚的面拨出了个电话。
时楚知道这是祁予单把自己的私人医生叫来了。
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医生看见房间门还开着,就加快步伐走了进来。
但他没看到一旁即将要倒下的房门,一不小心身上的医疗箱碰到了房门。
突然,砰的一声,房门直接倒下,扬起了一阵灰尘。
医生:……
时楚:…………
他在房间里听到了这一大动静。
“祁总,你看房门要不要也报修一下?”他看向祁予单。
祁予单霎时尴尬。
这房门还是他撞破的呢。
“明天我叫人来修,”祁予单边说边走过去将床边的被单盖在时楚的身上。
“祁总,发生什么事了么?”医生火急火燎地来到祁予单的身边。
“他手臂摔坏了,”祁予单指了指床上的时楚。
时楚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医生。
医生顿时秒懂。
他走过去动了动时楚的手臂。
原来这是关节错位了。
而这手臂传来的剧痛让时楚差点喊了出来,但他还是咬住下唇忍住了。
只是这疼痛才刚持续不到一秒,他就听见手臂传来咔嚓一声。
“好了,”医生起身说。
祁予单在旁边抱着双臂看着。
听到这话,时楚试图动了动自己的右手。
“咦,真的不疼了,能动了。”时楚一脸兴奋。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祁总。”
来这里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医生再次离开。
“我来送送你,张医生,”祁予单说。
于是张医生跟在祁予单的身后走到了屋外。
临走之时,张医生还嘱咐祁予单几句,“祁总,尽量不要让病人太过疲劳,也不要和病人在浴室里玩耍。”
“哎,祁总,我得说你一下了,病人这才刚出院,就玩得这么狠,再怎么玩也得考虑一下病人的身体啊。”
说完,张医生拍了拍祁予单的肩膀,转身消失在昏暗的楼道里。
祁予单一顿困惑,这无缘无故的黑锅就这么被扣在自己的头上了。
他回去的时候还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木门,啧啧两声。
这木门可真太脆弱了。
回头得换个防盗门。
不然防不住自己。
“祁总,医生还说了什么?”时楚问。
回想起刚才张医生的话,祁予单闷咳了两声,想要跳过这个话题。
“没什么,赶紧睡吧,今晚我来守门。”
毕竟这门是自己撞坏的。
见状,时楚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安心地阖上眼。
折腾了这么久,他总算可以睡觉了。
半小时后,祁予单见时楚进入了梦乡,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浴室里。
打开水龙头,解开裤链。
开始一下一下的抚动着。
他已经忍了很久,忍着都涨红了。
这一刻,他想着时楚刚才在床上躺着的模样,想着时楚那眼尾泛红的双眸。
他脑海里全是时楚,也只有时楚能把他变成现在这模样。
他真的快疯了,呼吸声也喘得越来越大声,额前还淌下缕缕汗水,脸颊通红。
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抚摸着,蠕动着。
片刻后,一股暖流涌了出来,祁予单的呼吸声也渐渐缓了下来。
但他还不满足,于是又继续安抚着,揉搓着,抽动着。
等做完这一切时,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之久。
最后,他将手伸到了水龙头之下,粘稠稠的东西被慢慢地冲掉,然后他又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
此时,夜深人静,屋外的走廊上一片寂静,无人路过。
天幕上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了祁予单的脸上。
他来到窗户呼出一口气,心也渐渐静了下来。
来到卧室看了时楚一眼之后,他就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夜色,等候日出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