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服部平次努努嘴,挑起眉毛发问道。
“我叫白马探,是一名高中生侦探。”白马探铿锵有力的回答道,耸了耸肩,看向二人:“是和你们同一个立场的人,各种意义上来说。”
树影摇拽,在风中婆娑,地上的风好似有了新装,卷起半打落叶飞舞,光影摇摆不定,林端沙沙作响。
“可恶!”服部平次看着挂断了的电话,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个混蛋究竟想怎样啊!一声不吭的挂电话,给的提示还都那么离奇!”
“没办法,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白马探看向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揉了揉眼睛。
“诶?”
“请问几位是有什么事吗?” 与此同时,一男一女两个大学生推门而入,有些惊奇的问道。
“那个……我们是……”服部平次连忙摆摆手,组织着语言。
“我们明年准备报考这所大学,所以就打算过来看看。”白马探接下话茬,脸不红心不跳,一口气儿说完了话。
“是这样没错。”牧野晴从门的拐角边走出来,朝三人招招手:“我说的高中生朋友就是他们,不过还在为具体选项纠结,所以我干脆就带他们来逛逛大学了。”
“原来如此!是学长的朋友啊!”
“学长?!”
5.
牧野晴稍微解释了一下,虽然说他实打实的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的留学生,然后回日本考了警校(这个和日本的警校制度有关,感兴趣的可以去搜一下)不过曾经与横滨海洋大学还是有一段孽缘。
他曾经考到了这里,是中文系的一名学生。
曾经牧野晴也曾因为汉语好,会一点方言,长得像,被当成留学的种花人。
后来因为举报教授徇私舞弊,所以大一论文作废要重读还面临退学,人就干脆的退学去美国考自招上大学了,现在还有人能记得他纯粹是当初那事儿闹得挺大。
几人随便聊了几句,随即江户川柯南一语道破墙上少了第三任社长的照片,白马探假装认错人成功套到了话,并且拿到了伊东末彦的资料。
这叫强者从不抱怨环境,他们创造环境。
唐澜:所以我是弱者,我要抱怨环境!!!
我和兰彻·加西亚在路边对峙,他手里拿着捡来的水管,我手里是一根法棍————十分熟悉的家伙事打起来总是事半功倍不是吗?
系统:【怎么会会有人的法棍熟练度是MAX啊!】
唐澜:难不成我要现场表演一个手搓八个蛋把我俩螺旋丸升天啊!
气氛紧张,局势恶劣,每一点风吹草动都刺激着振奋的神经系统,二人互不相让,兰彻·加西亚已经猜出来了唐澜来是为了做什么。
“我没有对诸伏景光动手。”金发男人率先发话:“但我也承认我和他有摩擦。”
唐澜:“就这?”
加西亚:“……不然?”
唐澜:“那你当初和诸伏景光在长野私奔三百里是什么?!飙车飚的交警都抓不到啊!你们携手同去天涯海角的誓言又是什么!”
加西亚没绷住:“不要说的这么和我们像什么苦情爱情片他追她逃的主演啊喂!”
系统:【而且我怎么不记得有过这种东西啊!(回看)果然又是你私自加戏吧!】
诸伏景光: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没错(一言难尽的表情.jpg)
现在的战况如火如荼,十分焦灼,真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打架也正如赤井秀一和降谷零所演示,是红黑方交流情报的必备前置条件!
我们当然也沿袭了这一传统,虽然我迟早要把这么繁琐废人的见面礼废除。
系统:【……透子阿卡伊风评惨遭毒害】
“这就是我们十万年封号斗罗的战争!”我大声说道:“这就是我的千年魂环!传承了斗气大陆最强一击的玄阶斗技————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兰彻·加西亚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下意识脱口而出,不是日语英语法语任何一门与他有关的语言,而是十分标准的普通话,即汉语。
我挑了挑眉,一瞬间福至心灵,也用汉语脱口而出:“白面馒头窝窝头!”
“一块钱能买仨!”
一瞬间没人有动作,我们二人面面相觑,兰彻·加西亚后撤几步松开手,棍子从指尖滑落,我也将法棍收入包装袋封口立在一旁,看开双手后退。
树冠仍旧青绿,今年的秋天貌似来的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