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用手遮住古思岁的眼睛,低头吻了上去,这一吻缠绵眷恋,不舍分离。
古思岁抱着顾年的纤细紧实的腰,加深这个吻。
夜,古思岁看着熟睡的顾年,唇角温柔的勾起,内心深处小声述说:“顾年,冥冥中我也参与过你的19岁啊,那份祝福语,原来你还记得。”
自打初二病症越发剧烈折磨她,古思岁父母强制古思岁回家,古思岁最后看见顾年是在校园榜单上,她的名字在高三年组那一栏上赫赫然位居第一名,只那一眼,古思岁便有了念想。
庄园的生活漫长的看不到尽头,房间里,花瓶中的花从未枯萎,却也时日不多。
古思岁向父母提出想继续学习的念想,父母也深知她的心中无助,于是请来知识渊博的张老师。
张老师为人严厉,始终都是蹙着眉,也很少笑,却见古思岁第一眼时,面露悲色,小姑娘坐在偌大的床上娇小的可怜,明明家世显赫,不愁吃不愁穿,却穿的一条没有一点修饰的白色连衣裙,瘦的骨头尽显,及肩短发梳的流顺,唯一有点生机的是那巴掌大的脸上镶着那一双又大又圆发亮的杏眼,张老师心想:这个孩子……怎会病成这个样子。
良久,张老师才说:“古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家教老师,姓张,你可以叫我张老师,如果可以,今天就可以开课。”
古思岁起身相迎,礼仪规矩,声音温婉。
“张老师好,这边就可以开始,烦劳了。”
就这样,张老师连着教了古思岁两年,16岁那年,古思岁已经将高中知识大半学完,张老师对她这个爱徒可谓是欢喜又视若珍宝。
一次,张老师对古思岁说:“最近,我给一个快高考的高三学生补课,那个小姑娘也很聪明,和你不相上下,但也可能是高三压力大,我感觉她心态上似乎有些不稳。”
古思岁淡淡的笑了笑,言:“老师不妨多开导开导她,这个时候最是急不得,若是不小心钻了牛角尖,可是悔不当初的。”
张老师叹了口气说:“我本不是一个擅长开导的老师,相处时间也不是很长,真叫人为难。”
古思岁思索片刻,笑着说:“老师现在桃李天下,不妨举几个励志例子,这或许对她有所帮助。”
张老师畅言:“真不愧是你,年岁虽小,心事与你一说,竟皆都消散了。”
古思岁但笑不语,从小至大,她一直都是自疏自导,自我慰藉,早已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