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回来看到夏词已经睡着就俯身轻轻亲了一下夏词的额头然后抱着被子去了旁边的矮塌,他不想半夜起来再冲一遍凉水。
陈最还醒着,她刚刚差点被吓晕过去,她想挣脱束缚阻止夏词却发现自己还是被禁锢得死死的,幸亏最后停下来了,要不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像是旁观者一般看着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躺在一个令她作呕的虚伪的渣男怀里,想到刚刚接吻的触觉,她要吐了。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她想起了那个与边叙长得一样的纪淮,也许纪淮跟她一样也穿进了玉佩,她想联系纪淮。
可是她现在不能控制身体,也无法张口说话。
陈最想到这里就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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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将身体交给了边叙。
边叙潜进了徐府,隐身躲到了一边等着碍眼的徐渡离开,他可以直接上去将徐渡捆了扔出去,可是他现在不了解陈最的情况而且暂时也不清楚夏词所中的妖术,不想打草惊蛇。
徐渡穿好衣服,走前看着夏词还在为昨晚害羞,不敢抬头看他,他觉得夏词可爱极了,就作势俯身想要亲夏词。
边叙冷冷地看着徐渡的动作,嘴角抿直,然后将远处嬉闹的猫施法扑到徐渡后背。
徐渡被猫撞偏了头,赶紧将夏词护住然后看到一个丫鬟急匆匆地闯进来制住了猫:“少爷饶命,这猫刚刚突然发狂扑了进了,都是奴才的错!”
徐渡想要发火但看到夏词在旁边只好开口:“去管家那里自行领罚。”
夏词担心地检查徐渡的后背:“有伤到吗?疼不疼?”
“不疼,”徐渡喜欢看夏词为自己着急的样子,“我得走了,时间不早了。”
徐渡急匆匆地离开了。
夏词又想吃芙蓉糕了就遣身边的丫鬟去千味楼买糕点,然后自己坐在院子里给徐渡绣荷包。
边叙走了过去,夏词感觉到有人过来就抬头发现了边叙。
“纪淮?你怎么过来了?”夏词语气不善,她想到上次纪淮的强吻就生气,还有点慌乱。
“对于你上次的冒犯我不想追究,只当你是失心疯了。”夏词不想跟纪淮有过多交流,她想到上次的吻就心慌,而且眼下纪淮来的突然,面色看着也很冷硬,夏词说完就转身想要回屋。
她面色镇定,却走得很急,生怕纪淮拦下她。
可是边叙还是上前几步就轻易抓住了她。
边叙强硬地捉住夏词,然后一把将她劈晕了。
他刚刚一直在观察夏词,确认陈最没有一点控制夏词身体的痕迹后就知道陈最还没有能力压住夏词。
边叙将晕倒的夏词放在了床上,然后施法给夏词身上的陈最渡灵力。
陈最一见到纪淮就激动了起来,然后她看到纪淮将夏词打晕,现在又给她渡灵力,她就明白现在这个人是边叙。
陈最渐渐恢复灵力,她试图张口说话并控制夏词的身体。
“边叙师弟?!”
“是我。”边叙语气很淡,没有什么情绪。
陈最觉得师弟太平静了,完全没有相认的激动,她有点不开心。
她忽略自己的一点不开心然后说:“现在我们怎么办?那个徐渡是个虚伪小人,夏词被他骗了,我......”
陈最越说越气愤,她本来想着不就简单经历一段机缘吗,但是她没想到故事的主人公跟她长得一样,而且身体共感,这让她完全不能置身事外呀,她可忍受不了跟一个陌生的渣男相处。
陈最还有点委屈难受,为了夏词。
她一时有点难以将自己从夏词的经历中抽出情绪。
陈最还在描述徐渡的恶劣,边叙突然上前堵住了陈最的嘴巴。
他吻得激烈又热情,就像上次洞房的那个吻。
陈最一时呆住了,边叙一手搂住陈最的腰,一手扣住了陈最的头,他亲得辗转反侧,深情又用力,隐约中还能听到水声。
边叙咬住陈最的耳朵轻声说:“他吻你了吗?”
“吻了......”陈最呆呆地回答,但她想说她一点也不喜欢,甚至想吐。
边叙又堵住了陈最的嘴,他狠狠地在陈最口中肆虐,动作比刚刚强硬了几分,似乎带着怒气和委屈,陈最有点呼吸不过来,脸憋得通红。
边叙放开陈最的嘴巴,他用手摩挲着陈最的耳朵,陈最的身子微微颤抖,边叙往下亲住了陈最的脖颈:“他亲你这了吗?”
“没、没有......”
“他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