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在他念念不舍的叨叨中,一家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白昼没有回去,他的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
但偏偏又没找到哪里不对劲。
这种感觉和几年前一模一样,所以他感到很烦躁。
总不会是冰酒也来到了这里吧。
白昼想着,随手开了电脑开始定位,发现对方的定位在米花后松了口气。
然后又提了起来。
为什么冰酒的定位会在米花?
所以,冰酒三选一是不是也快要开始了?
嗯,自己选择不回去果然是对的。但是没有马甲在那边还是不大放心……
白昼向那个自己没用几次的身份卡伸出了手。
好的,就你了。
因为身份卡只能投放在离马甲近的地方,所以月见空只能在新宿出现。
也就是说,他要回到米花还得自己坐车回去。
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和同样准备返程的毛利一家相遇了。
月见空目不斜视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准备睡觉,准备在心里保佑这趟列车不要因为载乘了死神而发生什么事故。
然而,一声尖叫把他吵醒了。
月见空:……我就知道。
他叹了口气,起身挤到前方,亮出自己的警察证。
可恶,身为警察,完全不能坐视不管啊。
*
静谧的夜色下,风轻轻地吹动窗帘。
白昼睁开了眼睛。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打量着四处,白昼想抬手揉揉发痛的脖子,却听见了金属碰撞的清脆的响声。
发觉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的白昼陷入沉默,看着自己被拷住的双手。
长长的锁链连着床头床尾,脚上冰冷的触感告诉他自己被完全绑住了。
啊,这久违的,熟悉的,绑实验体的做法。
但是却又不相似。
至少实验体不会被关在布置的这么温馨的房间内,而是除了白色就是白色的实验室内。
躺的也不会是床,而是冰冷的,时常会胳地他难受的实验台。
然后就更别说自己身上盖的这层被子了。
对于实验体来说,这里可以说是很美好。
……才怪。
早在昨天晚上他就察觉到了迷香的气息,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将计就计被迷晕,打算看看这个给自己带来不好的预感的家伙是谁。
然而失策了。
谁能想到对方竟然还带了专门对付零号的药剂啊。
这种药剂对他是没有什么伤害的,只是会让他浑身乏力不能动弹。
而这就很糟糕了。
脖子上还在隐隐作痛,所以这个给自己注射了药剂的人手法并不是很纯熟。
所以说,是有人已经在怀疑他了吗?
想到这里,白昼的眼神一紧,既然如此,他就只能先想办法从这个人嘴里套话,然后直接除掉他了。
窗帘虽然被风吹的微动,但是依旧没有露出外面的光景,屋内昏黑,也是多亏了他良好的夜视能力才能观察四周。
根据风向推测,对方竟然还给他开了点窗户通风透气。
现在的时间是……
正好中午十二点。
隐约听见了脚步声,白昼慢慢从床上撑坐起来,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