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楼是什么地方。”姬瑾宁正欲继续往下说,还没开口,姬瑾安出声问道。
“呃,就是一些男子走投无路会去的地方。”姬瑾宁面漏尴尬的飞速解释道。
姬瑾安听姬瑾宁这么一说,瞬间明白,原来是青楼啊,难怪姬瑾宁刚刚脸色那么奇怪,青楼里男子死状不雅,那确实挺难以言喻的。
姬瑾安一种原来是这样的表情让姬瑾宁有种带坏小孩的感觉。
“原来是青楼,可若青楼出现死状不雅的男子或许不算什么稀奇事。”
毕竟这都城中王公贵族,高门大族多去了。总有那么一些人有些不为人知的邪恶癖好。
他记得楚河生母亲楚欢好像就有那方面癖好……
姬瑾宁点点头,继续说道:“是,所以当时并没人在意这些,玉郎楼甚至因此名声大燥,甚至不少人夸玉郎楼郎君真卖力玉郎楼一趟物超所值……”
姬瑾宁的声音逐渐变轻,姬瑾安听出了她声音中的无奈。
是啊,虽说在女尊世界里青楼男子身微命贱,可再怎么说也是活生生的人命啊,怎可将那三人惨死之事当作噱头。
“但就在几日前,马侍君也以同样的死状惨死在后宫中。”
“什么?后宫里竟也有这样的情况?那玉郎楼那三人之死怕是另有隐情?姐姐,马侍君又是谁?”
“马侍君原是皇后司马戎身边之人,后来也不知怎的成了女帝后宫的侍君,这马侍君前段时间那在宫中是风光无限,据传上月女帝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歇息在她那里,甚至还有传言说这马侍君马上就要被封为贵君了,可谁知这马侍君却突然离奇死亡,且死状也十分不雅……”
姬瑾宁顿了顿,停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一边轻轻摇晃杯中水一边不动神色的观察着姬瑾安的神情。
其实她本不欲告诉姬瑾安后宫这些腌臜事,可想到自己和母亲总有庇护不到她的时候,或许早些让她看到那些鲜为人知一面对她来说并不是件坏事。
“姐姐,那这马侍君究竟是怎么死的,皇上是什么反应?”
只见姬瑾宁面漏尴尬之色,支支吾吾好久才开口说道:“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事发之后,女帝下令封锁了消息,并于前些日子秘密宣母亲进宫令母亲详查此事,但前日边关来报,匈奴又犯我大周边境,娘便将此时委托与我,让我继续查探,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那娘那边可有查出来些什么?”
姬瑾宁摇摇头,而后说道:“只查出这马侍君的死或许与坊间最近流传出的一种春药‘醉春风’有关。”
姬瑾安一听这熟悉的名字瞬间脸色大变,什么?原书中姜长舟喝下的醉春风?这竟会致死?不应该呀,原书姜长舟活得比自己都久呢。
姬瑾宁看到姬瑾安吃惊的神情,有些疑惑的问道:“瑾安也听说过醉春风吗?”
姬瑾安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忙否认道:“没有,没听说过,只是震惊春药竟会致死。”
“这事也确实蹊跷,突然流于市面的醉春风,莫名暴毙的三个小倌,还有那忽然一朝承恩又即刻凋落的马侍君……”
“姐姐,那除了玉郎楼那三人和马侍君,最近城中可还有其它因服用醉春风而忽然惨死之人?还有那个玉郎楼,肯定不对劲。”
“娘已经派人查过,并没有。只有玉郎楼三人和马侍君。玉郎楼娘也派人查过了,并没查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我明日打算乔装打扮后再去玉郎楼探查一番。”
说完,姬瑾宁注意到姬瑾安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毫无节奏的敲击。
姬瑾宁捏捏姬瑾安脸蛋:“你怎么眉头皱这么紧,是不是我说的太多了,你有些怕了?别担心,有姐姐在呢。左右不过是后宫争斗的见不得光的手段。”
虽然姬瑾宁言语只见很是轻松,但姬瑾安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可恶的作者,也不知道在书里详细写写,好让她也能帮帮姬瑾宁。
这时,姬瑾安突然想起自己带过来的软鞭,自己进来时随手将软鞭放在姬瑾宁梳妆台前了。
“姐姐,这个软鞭还给你,这个鞭子我用的话就是暴殄天物,在姐姐手里才能发挥她的价值。正好姐姐明天去玉郎楼探查情况,带着软鞭也好防身。”说着便将小木盒递到姬瑾宁面前。
姬瑾宁不禁有些生气,瑾安怎么能这么妄自菲薄,什么叫暴殄天物,一个小小的软鞭而已。
“瑾安是不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过几天回国子学就送我的同僚吧?”
什么,姬瑾宁竟然还想把这鞭子送人?那她后面还怎么捆男主姜长舟啊?!
姬瑾安又一把夺过小木盒,着急忙慌道:“姐姐我特别喜欢!你不许送人啊!”
姬瑾安紧紧抱着盒子,生怕姬瑾宁反悔。
姬瑾宁看着姬瑾安护食的样子,不禁哈哈笑了起来,笑声清脆爽朗。
姬瑾安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姐姐你别笑啦,反正这个鞭子只能你我用。”
算了,自己先拿着吧,反正捆姜长舟的剧情还在很后面,说不定到时候姬瑾宁有了新鞭子,实在不行自己再在合适的机会把鞭子递给姬瑾宁。
“好啦,咱们也收拾收拾早些睡觉吧,时间也不早啦。”姬瑾宁笑着说道。
哦对,自己今晚最主要的目的是来听姬瑾宁和姜长舟之间昨天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是不是与原书剧情一样,竟差点把这忘了。
“姐姐,等会上床我还要听你讲睡前故事。”
姬瑾宁扶额苦笑,自己已经很久没给姬瑾安讲睡前故事了,都不知道该编些什么。
“要不今天就算了,刚刚跟你说的那些就当睡前故事了。”姬瑾宁没底气的说道。
这怎么行?
姬瑾安睁着圆滚滚的眼睛,一脸不容商量的样子:“不行,不可以!姐姐说话要算数哦。姐姐你就和我讲讲你昨天和那姜长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