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就看到塞缪尔手上拿着把枪和躺在地上的同伴,瞬间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只能将刀凑的离白箫寒的脖子更近些,希望能起到威胁的作用。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你同伴还在我手上,如果不想他死,就按我说的去做!”
“你想说的就这些?”塞缪尔抬起了手中的枪,直指男人的头。
男人彻底慌了,还没等他来得及说什么。
就先听到了一阵低笑——来自他刀下的人。
“喂喂,塞塞,你这么无情啊,我可是受到了生命威胁,你都不带管我的嘛~虽然,我们认识也不过一天。”少年声音听起来没心没肺,没有一点慌乱感。
被称为“塞塞”的金发青年依旧举着枪,面无表情的回答。
“还不是你太磨蹭,耽误了不少时间……”
“哎呀……”
“他们在说什么?他不怕死吗?”男人手抖的厉害,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喂!你们什么意思,你…”
又是“咚”的一声,只不过位置却稍稍调换了一下。
白箫寒心疼的看着破损的袖子,感觉天都要塌了,这是他的新衣服,七年里唯一一件。
血珠沿着手臂滴落在刚刚男人掉在地上的刀上,白箫寒蹲下身将它捡了起来。
“不得不说林先生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然也不会来抢劫,不是吗?”
倒在地上的男人本来还晕着,但在对上少年的视线那瞬却清醒了。
少年依旧笑着,可眼神却变了,变的令人胆寒,如果说之前是不谙世事的小绵羊,那么现在的就是盯上兔子的狐狸。
这时“杜盼睇”也悠悠转醒,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是没敢多吭一声。
白箫寒把玩着手中的刀往后瞥了眼“不愧是是血脉相连的姐弟,本性简直一模一样。”
还在地上的男女顿时惊疑不定,毕竟他们从来到这个别墅区起,就没一句真话。
“两位,还发什么愣?我们要走了哦。”少年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走?走去哪?你们想干什么!”林小姐反应过来,警惕的望着已经站到了门口的两位男性,仿佛他们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白箫寒笑了笑,打开了大门,“去哪?当然是去你工作的地方啊。”
听到这个回答林家姐弟顿时慌了神,瞪大了双眼。
“不,我不回去,绝对不……”异口同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两个人的双眸皆是恐惧,就像是那栋房子中存在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白箫寒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等会将要揭晓的真相大概会相当有趣,就像是个稚嫩的幼童一般,面对即将到来的礼物充满了期待,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至于会有人害怕?那重要吗?当然是不重要啦~
“你们觉得,自己有选择权?要么跟我们走过去,要么我们将钥匙拿走,然后把你们拖过去。”塞缪尔无语的看着自己的队友开心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碰上了大麻烦,还是有愧疚的那种大麻烦……
没办法,队友不靠谱,善后这种工作自己来做。
所以,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塞缪尔想不明白,只能将其定义为是昨天晚上看了“白箫寒”原故,嗯,一定是的。
对于林家姐弟的反抗,在场的两个人没一个在意,毕竟弱者和罪人,本就没有话语权。
但好在离得不算太远,
可能是怕引起周围丧尸的注意,然后被当成肉盾推出去当伤害,林家姐弟安分的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
“花儿看着干枯的身子很伤心,它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
鸟儿看着损毁的鸟窝不知所措,它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箫寒兴致勃勃的在花园中闲逛,
他走啊走啊,看到了具腐烂的尸骨,尸骨的旁边有一枚掉落的戒指。
戒指的内侧有一个名字,少年觉得很有趣,便带着戒指走进了里屋。
混乱的底部,被血污涂抹在白墙,大厅很无趣,什么也没有。
少年兴致缺缺的扫视了一圈,觉得很失望,
他继续向楼上走去,打开了一间卧室的门。
卧室里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但玻璃已经碎了,
白箫寒觉得很可惜,正准备离开时。
他发现梳妆台和墙之间的缝隙中,貌似有一本本子。
少年的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什么珍宝一样。
本子很普通,是属于市面上很常见的款式,
白箫寒坐在梳妆台上,一点一点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就像是在翻看一本书。
上面是文字堆积的故事,也是所谓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