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胥女君露出一个绝顶美艳的笑容:“叶儒,你不是君子,也不了解君子。所以你的思路错了。真正绑住君子的是为人的准则,我要他对我负责,至于爱上我这件事,可以日久生情。所以不算吃亏,只是爱来的迟一些。”
叶儒从不受人威胁,更不听人安排,况且这个疯子还侮辱到了自己。他用最粗暴的方式从武胥的巫医那里偷到了那个可以治疗他的宝贝。叶儒早已知晓那宝贝的用法,便自己给自己治疗,不成想,第二天,他竟是四肢无法动弹。那武胥女君竟是让大夫在里面做了手脚,等着他来偷。
叶儒气不过便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了裴瑜,裴瑜再三掂量见到了久候多时的武胥女君,硬着头皮恳求武胥放过叶儒。叶儒和裴瑜并无太多交情。可叶儒无罪,因己获罪。自己是要负责的。这是裴瑜的原话。那时的叶儒听到这番话,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君子。自己确实不是君子。
武胥却狂得要紧,她单手挑着裴瑜的下巴,让裴瑜娶自己。裴瑜说出了自己有婚约的事情,武胥听完,些恼火,她说:“婚书是婚书,爱情是爱情。若是想做君子,就不要毁去婚书。若是想要救人,就不要离开自己。”
武胥很美,她的美举国可知。可裴瑜心中自有约束,从未有多看武胥女君一眼。他只有一个时辰的选择做君子还是要救人。
最后裴瑜抽出了匕首,抵着自己的喉咙:“我想问问女君,是想要我活,还是想要我死。”想要他活就救人,否则他就自戕于此。
武胥女君自然是不会让裴瑜死,她的眼神乱了,抬手指着他说:“好,本君救人。你把匕首放下。”
裴瑜却不肯,直到武胥女君派人救下了叶儒,他才放下了匕首。叶儒得救了,但体力却不如从前,他知晓,必然是那个武胥女君又给自己打了埋伏。
他闪现在武胥女君的房间里,武胥女君倒是嫌弃他来的有些晚了。她说:“想要自如很简单,用迷药放倒裴瑜。这次若是再告诉裴瑜,你就给我死。”他是裴瑜府邸里的唯一一个外人,还是一个有些本事的外人。
叶儒很难处理这件事,自己需要武胥女君手里的宝物,且自己又中了她的埋伏。彼时的叶儒面对裴瑜这样的君子,倒是生出了相护的想法。所以他也想做回君子,他说:“尽快回国,我会跟武胥周旋到底。”
裴瑜微微叹息说:“你下药吧,之后的事情我来处理。你放心,不会影响到你的。” 他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无法,他按照裴瑜所说下了迷药。之后的事情,便是武胥女君留宿在裴瑜的府邸中七日。没有人知道这七天里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那天之后,有人窃窃说着,这武胥女君和裴瑜之间似乎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再后来,裴瑜离开了楼月城。武胥女君召见了叶儒。她说,每过百年,叶儒都要来找自己缓解邪气对他双眼的冲撞。但自己只帮忙,却没有得到,实在是亏了。所以,叶儒需要与自己建立一个联系,自己若是需要他,他必须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
叶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留下了一缕神力,那便是那一缕红色微光。红色微光可以带着主人的半分魂灵去找叶儒,并且不会给主人造成伤害。再后来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万怀听完,心中的很多困惑迎刃而解。只是那个武胥女君着实有些霸道。万怀看着叶儒的脸,有些好奇:“你也是很好看的,她为什么没有看上你呢?”
叶儒目光动了动,这个话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他不曾想过这般暧昧的问题。
万怀想了想,自问自答:“缘分妙不可言,倒是那个裴瑜最是可怜了。”想想就觉得悲惨,好好的一个天之骄子,陪了心眼颇不正当的武胥女君整整七天,即便别人不说他,自己也当是难以承受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