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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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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美丽的舞娘捏着小心,答道:“小侯爷那样的贵人,奴家只是在私下表演的时候见过几面,受了些打赏而已,要说有什么印象,便是小侯爷每次都是陪着客人来的,从未独自叫过舞乐。”

“还是个不贪图享乐的。”赵初荔不屑地笑道。

不贪图享乐,自然是因为贪图别的,虞守白想起那日去东宫的见识,内心不免触动。

太子那样的权势,随着他的身故,一切轰然坍塌,那另外三王势必在要断壁残垣上撕咬争抢。

“我很喜欢你的舞,礼娘。”赵初荔声音又变回香甜,充满了诱惑:“你可愿意为了本殿,留意小侯爷的消息?”

只听叶眉蛟被茶水呛了一口,她赶快捂住嘴,掩饰喉咙发出的不适声音。

石思礼呆坐着不知所措,随着赵初荔的笑容愈发甜美,以至于渐渐渗出了令人恐惧的蜜意,她浑身一震,立马答应:“奴家愿意。”

“好,今后一有消息,你就找她。”赵初荔指了指身后的令月,令月随即留意地看了石思礼一眼。

“陪本殿喝一杯。”赵初荔放松身子,两手撑在榻座旁,等石思礼倒好酒,双手奉上,她只摇了摇头,下颌一点,石思礼便乖驯地,将酒杯送到了她唇边。

赵初荔启唇,饮下了她的酒。

见此糜糜场景,虞守白在心中冷笑。

赵初荔懒得搭理他,对石思礼笑道:“下去吧,让跳舞的女郎们晚一点进来,我们有事商议。”

石思礼立刻进入角色:“奴家会守在门外,不得吩咐不让人进来。”

赵初荔满意地欣赏着她离开的背影,门关上后,她一扭头:“今天来宝璐楼到底是为何?还有、郑星郑辰怎么没来?”

虞守白淡漠不理,叶眉蛟便清了清嗓子,缓解僵冷的气氛,道:“他们俩被派去益州,给宗师送信。”

赵初荔啧了一声,拧着眉毛表示不满:“谁派他们去的?”

虞守白目光嫌弃地扫过她,这个男女不忌的败家公主,再不把郑家兄弟派出远门,岂不都要落进她的魔爪!

于是他笑容危险:“是我派去的,请问殿下有何意见?”

赵初荔转了转眸,当作没听见,飞快地变换了话题:“昨天厉孺子的招供里,是不是有宝璐楼的消息?”

叶眉蛟也满含期待,望向了虞守白。

虞守白只好忍着怒气和不满,将昨天审讯的结果告诉她们。

“厉孺子得知妹妹的死讯,反应巨大,当场就呕了血。”他平静地诉说。

“据他交代,好雨平日里除了在外宅伺候苏闻海,苏闻海不来的时候,她还跟几个过去的街坊邻居有联系,往来算得上很频繁,他推测好雨正是从这几个熟人手里得到的钩吻。”

“其中有一名来自光州的街坊,正好在宝璐楼当差,我觉得此事有些巧合,才决定过来看看,或许有我们上次没有找到的线索。”

“光州?”赵初荔面色恍然:“那首《泉下泥销骨》正是出自光州!”

“没错。”虞守白见她接过话,又觉得不该给她好脸色,迅速漠然地移开了目光:“苏闻海死那日,正是在这里听到了魅邪弹奏的光州曲调。”

赵初荔一心想着案情,暂时没空与他计较,眼珠子转了转:“那就把言六叫来问一问吧。”

虞守白眼角瞟过她:“进门后我便问过酒博士,据她所说,言六每日要到申时左右,才会来宝璐楼。”

赵初荔厉色道:“岂有此理,难道让本殿等他不成!”

她回头一瞪,临月立刻走出阁子,找到人吩咐一番,回来后便道:“言六很快就到。”

赵初荔哼了一声,表示还算满意,临月站回原地,神气凛然地打量着虞守白,还对他扬了扬下颌。

虞守白行事低调,从不以权压人,见她们主仆一副惯以为常的做派,本就不喜,再被临月居高临下地扫视,难免皱眉。

临月本意是想提醒,该说一说殿下练习心法的事了,可他丝毫没能领会,于是临月便从嘴里发出啧的一声。

虞守白不可理喻地看她一眼,继续低头无视。

临月急了,冲他挤眉弄眼,又往赵初荔身上示意。

虞守白专心喝茶,把她当作空气。

临月咬牙切齿,杀心高炽,索性一跺脚,豁出去道:“殿下入邪一事,你们也该有个交代吧?毕竟昨天出事的时候,也只有你们在场。”

令月吓了一跳,不过既然临月话已出口,她也只能帮腔:“兹事体大,圣人若是问起,我们在殿下身边当差的人,都是百死莫赎,只求虞公子和叶娘子给个说法,殿下如今到底该怎么办!”

不等赵初荔反应,令月又道:“叶娘子留下的修炼心法,是否只要每日练习,便能将邪气彻底驱除?”

叶眉蛟虽不知她入邪的缘由,但心中也有些愧怍:“殿下出事,确实是我等没有保护好的缘故,那副心法用来对付邪气很有效果,殿下必须每日练习,切莫懈怠。”

赵初荔正预备说话,又被令月抢过了声口:“我适才问的是,心法是否能保证彻底驱除殿□□内的邪气?另外除了修炼心法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令月说完上前一步,按住了赵初荔的肩膀,像家中最稳重的姐姐,手上轻轻用力,安抚着她的躁郁。

赵初荔被她一碰,也情不自禁地偃旗息鼓,塌下了肩,依靠着她。

可叶眉蛟表情棘手:“按理说应该可以彻底驱除,只是谁也不能保证,目前除了自主修炼以外,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令月和临月五雷轰顶,若是殿下肯乖乖听话,她们也不必想别的办法了!

赵初荔听到,便歪倒了身子,哈哈大笑:“本殿绝不练你那什么破心法!”

她今日的模样始终带着狂躁,这一瞬间,叶眉蛟也感到了火烧眉毛:“殿下千万不可任性!不修炼心法是会出大事的,如果殿下嫌麻烦,我可以日日进宫,带着殿下一起修炼!”

赵初荔不置可否,像打赢了一场仗似的,红光满面,眼神开始变得挑衅,时不时地扫过虞守白。

在场都是人精,令月马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意味深长地道:“虞公子,您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虞守白滋味复杂,被点名问到后,脸色变来变去。

她是在若孚境出的事,驱除邪气的另一个办法,就是回到若孚境,将自己的正元渡一些给她。

入邪越深,所需的正元便越多,他并非舍不得那点修为,实在是对她做不到。

“虞公子!”临月眼毒,提高了声调:“你是不是有别的办法可以帮殿下?”

虞守白抬头虚视道:“没有。”

临月不信,咬着下唇,瞪着他不放。

叶眉蛟心中起疑,昨天殿下忽然昏倒,就已经很奇怪了,现在师叔祖又是这样的反应,难道真如郑辰所说,殿下她进了师叔祖的私秘境,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师叔祖将郑星郑辰派去益州,是不想他们说出来?

她心如乱麻,正理不清头绪时,木格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应该是言六来了。”临月小声道,走过去打开了门,高昂下颌,望向门外、石思礼身旁的男子:“你是言六?”

男子躬身哈腰:“正是小人,听闻殿下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进来吧。”赵初荔在里面懒声道:“礼娘也一起进来。”

临月转身侧让,言六和礼娘前后进入了屋内,礼娘看得懂眉高眼低,赵初荔眼皮才一掀,她便小意地趋奉了去,跪坐在她身前伺候。

言六始终低着头,不敢随便抬起,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叩行大礼。

“小人言六参见殿下。”

赵初荔靠着石思礼不语,身边的人自会出声问他。

“你家小侯爷呢?怎么不来见驾?”令月透出上位者习以为常的威严。

言六正色道:“小侯爷平日不常来宝璐楼,小人已经派人回侯府报信,告知殿下驾临一事,小侯爷随后会来给殿下行礼。”

令月便不再说话,这已经是表示满意的态度了。

言六知道皇家规矩大,不敢随意开口,自始自终都看着地面答话。

安静的气氛中,赵初荔嗯了一声:“你先把这宝璐楼所有人的契书拿来,本殿要一一过目。”

言六心中不解,但也不敢过问,马上答应了:“小人立刻去拿。”

赵初荔心情愉悦,就着石思礼的纤纤玉手,又饮了一杯酒,夸赞道:“这酒不错。”

石思礼碧眼层波:“殿下喜欢,便多饮几杯。诸位若觉得不够,奴家再去拿一瓮来。”

虞守白冷冷拒绝:“不必。”他向来滴酒不沾,进门后只是喝了些茶。

叶眉蛟对他的顽固不化感到头疼,顺着礼娘说道:“好啊,我正觉不够呢,不知这酒叫什么名字?”

石思礼一边灵巧地起身站起来,一边笑着回答:“此酒名为金波酒,原产自光州,是本店的特酿,别的地方绝对没有。近日正好新上了一批,刚酿好后启封的金波酒香气扑鼻,光是闻一闻就能醉人。”

众人精神一震,石思礼察思敏锐,立刻有所觉悟:“是奴家哪里说得不对吗?”

赵初荔伸出手,眼波懒洋洋的,示意她坐下,石思礼心惊胆颤地把手搁在她的掌心,慢慢坐了下来。

“你说这酒是宝璐楼的特酿?”她玩捏着柔荑。

石思礼乖乖点头:“是本店厨司的人用秘方酿造的。”

“礼娘真是我的福星。”赵初荔大笑:“让旁人去拿酒,你就待在本殿身边伺候。”

令月适时上前,在赵初荔的耳边低语几句,顺便看了石思礼一眼,目光透出警告提醒之意。

石思礼心中一颤,垂下了眼睫。

赵初荔没有松开石思礼的手,反而不断地捻过她掌心里的茧,像是在思索。

虞守白看得实在糟心,暗自在袖中现画了一道符咒,向着娇美的石思礼隔空弹出,就见她浑身一震,用力从赵初荔手中抽出了手。

赵初荔愣了下,微微皱起了眉毛,吓得石思礼花容失色,眼眶一红,泪珠落下。

“殿下,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也不知怎么了。”石思礼百口莫辩。

赵初荔看了眼虞守白,又伸出手,重新握住了石思礼,石思礼便跟摸到鬼似的,甩开了她。

石思礼望着自己不听使唤的手,呼吸愈发紊乱,急声辩白:“殿下,奴家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赵初荔阴下了脸,声音板板地道:“不怨你,是有人作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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