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探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像是在憧憬着什么遥不可及的未来。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李云睿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像母亲哄孩子入睡的摇篮曲，“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你和你的家人，都能得到妥善的安置。”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只有油灯的火苗还在不安地跳动着，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良久，暗探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说……我叫江小白……是北齐安插在京都的暗探……”他的声音很低，很轻，却像一道惊雷，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陈萍萍站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实在想不通，李云睿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个女人，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法，竟然能让一个训练有素的暗探，如此轻易地开口？

随着江小白的交代，越来越多的北齐暗探被挖了出来，像拔萝卜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牵连甚广。

“长公主真是非常人啊。”陈萍萍看着正在记录口供的李云睿，由衷地感叹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一丝忌惮，还有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院长过奖了。”李云睿头也不抬地说道，手中的笔依旧在飞快地记录着，“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该做的？”陈萍萍玩味地重复了一遍，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长公主的‘该做’，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李云睿停下笔，抬起头，直视着陈萍萍的眼睛，目光清澈而坚定：“院长，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庆国。”

“为了庆国？”陈萍萍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长公主的‘为了’，未免也太冠冕堂皇了吧？”

“信不信由你。”李云睿淡淡地说道，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时间会证明一切。”

陈萍萍深深地看了李云睿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像一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李云睿看着陈萍萍离去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一丝无奈，还有一丝坚定。

“获得功德值5000点，当前功德值15000点，奖励随机初级武功秘籍一本，悟性提升（小幅度）。”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机械而冰冷，却让李云睿感到了一丝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