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赫傲娇地点了点头,他怎么敢私自慨然应允,先不谈违约,他接这档综艺简直给自己送上死路。
金钟赫说:“我怎么敢上这种恋爱综艺,爱豆本身就是粉丝供出道的,我不可能这样背叛她们。”
苏虞曾经作为追星女,深陷塌房的痛苦过,十分赞同金钟赫的观点。要是所有的爱豆都像金钟赫这样的思想,以身作则,就不会有那么多塌房嗅事了。
饭后,许南洲让农场主处理狩猎的部分肉类,并给了串地址让他们送上门。其余打猎回来的猪羊都留在了农场主的家里,毕竟他们也仅是来体验狩猎的乐趣,不太会在意这些战利品的数量。
金钟赫先行他们一步去前面的高尔夫球场附近给车加油。三人走到门口,许南洲乐呵呵地问苏虞:“苏虞姐,你一直在悉尼吗?”
苏虞困惑转头看了看许南洲:“昂,我这段时间都会在,怎么了?”
许南洲有些不好意思,话说得吞吞吐吐:“那我可以来找你玩吗?在你有空的情况下,主要是我在悉尼无所事事闲得无聊。”
许靳哲用眼尾扫了许南洲一眼,不留情面地打击他:“你哪来的钱?人家不要工作?”
许南洲唏嘘:“这不是还有你的卡吗?”
许靳哲气笑了,伸出手:“还卡过来给我。”
许南洲“切”了一声,嘟囔:“干吗突然这么小气,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痛不痒的。”
许靳哲:“那你自己去赚。”
苏虞眼见这两兄弟斗嘴都快要要吵了起来,不免弯起眼睛,安慰许南洲道:“好了,我有了时间会来找你的。”
苏虞对许南洲的印象不错,是个很热情活泼的一个人,话题都在一个点上可以侃侃而谈。
许南洲拍了拍许靳哲的肩膀,摇头唉声叹气,似在挑衅他,随后看向苏虞:“苏虞姐,其实是我哥想约你。”
许靳哲眼皮一跳:?
他眉心紧蹙,脸上的表情像写了“你是不是活腻了”这几个字,他感到无力且无语。
苏虞明目张胆地上下打量许靳哲一圈,忍不住调侃:“是这样吗?”
许南洲也用贱兮兮的语气附和:“是这样吗?”
许靳哲凝噎,不可捉摸的目光在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身上游离,无语地干笑了声,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缓解尴尬。
他懒懒拖着尾音:“我有这么闲?”
许南洲撇嘴,装傻弄糊地钻进自己的车里。
许靳哲神情淡漠地也走到车子旁边,拉开车门,打火启动。副驾驶位空荡荡,他把头探出车窗,看了苏虞一眼:“不上?”
苏虞和颜悦色回复:“等你倒车出来。”
许靳哲把车子从停车位开到苏虞的面前,停下。
上车之后,车内的氛围过于平静,她指了指中控台,建议许靳哲:“可以放点歌不?”
许靳哲:“放什么。”
苏虞:“随便。”主要是太安静了,放点音乐来当背景音。
许靳哲随意放了首歌,前奏响起,苏虞暗叹他这个人不仅衣品、人品还有歌品都在线。
今天天气很好,浮云飘渺,天色蔚蓝。
车子一路行驶,路过一段沿海公路段,苏虞撑着下巴往车窗外望。汪洋大海被好天气映得无比蓝,海面上空飘着几个滑翔伞,像风筝般被船上的人牵引,海水凶猛的拍打岸石,发出汹涌的浪声。
她收回眼。
黑武士漆面的法拉利沿着蜿蜒曲折的公路前行,开了几分钟后附近高楼林立,现代气息扑面而来。
苏虞侧过脸看许靳哲,不缓不慢开口:“许南洲最近都待在悉尼?”
许靳哲语气冷然道:“问我干吗,自己去问他。”
苏虞脸僵了僵,白了他一眼,亏在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真小气。”
沉住气不到半分钟,苏虞又扯了话题:“许南洲为什么在悉尼刷你的卡?苏执要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许靳哲扯了扯唇:“他跟我伯父闹了点矛盾,他的卡都被冻结了,只能来悉尼投靠我,你也想体验卡被冻结的日子?”
苏虞不折不扣道破他的性子:“从小到大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很毒?”
许靳哲:……
许靳哲安全送苏虞回家后,她上楼歇息了会儿,洗澡换装,整一个下午又跑到“天科”悉尼这边的办公室视察。
“天科”将开拓海外市场,在悉尼CBD购置了写字楼当作分部的办公室,前段时间签下合同后就马不停蹄开始装修。苏执回国处理事务去了,这个视察任务自然落入了苏虞头上。
晚上从外面回来后苏虞再次认真地洗了澡准备入睡。
她掀开被子靠在床头上,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许靳哲昨晚弹琴唱歌的画面,在回去睡觉前,她那时得寸进尺地问许靳哲以后还可以唱歌给她听吗。
他似笑非笑说:“那看我心情好不好,要不然你得给钱才能听。”
苏虞揶揄他:“人家有些歌手都还有公益演出呢,你真是个十恶不赦的资本家。”
许靳哲气极反笑:“我是商人当然看重利益了。”
她笑了笑,诚信祝福道:“那,祝Kyle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