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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风落笛声寒(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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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去找点吃的。”

荆忆阑嘴角轻勾,忍不住想笑,却又在风袖看过来前收敛了笑容。

“不必了,坐下吧。”

风袖听见他这句话,就跟听见什么无上妙曲似的,欢喜得很。

他束着手乖乖坐着等吃的模样倒是不讨人厌,荆忆阑看他一眼,这才发现这小倌实际上年纪也不大。

风袖发现他在看自己,朝他望过去。

荆忆阑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看着火堆上的山鸡。

虽然跟着这人跑了快两天,但风袖也实在不知道这人抓走自己到底要干什么。他见着这位大侠好像心情还挺好的样子,便大胆地问了一句:“大侠,你带我这是要去哪啊?”

荆忆阑捉手中的木棍将两只山鸡翻了个面,启唇吐出两个字:“盛京。”

果然如此。风袖暗道。

“什么样的人能请的动你这样的大侠?聂如咎?”他问。

荆忆阑拨了拨底下的灰烬,等到火重新烧得旺起来时,才回答道:“是。”

原来还在真是聂如咎。风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上一次见聂如咎的时候,还是五年前,后来他被冷羌戎送走,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咬了咬唇,松开,又追着问道:“那你上次杀我,也是聂如咎让你来的?”

荆忆阑道:“我自己来的。”

跟上次一样的回答,可风袖才不会信他的鬼话。

“又要抓我,又要杀我,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了,难道有人买我的命?卖多少钱?”

荆忆阑这下答都懒得答了,他看着那山鸡差不多烤好了,便扯下一只鸡腿来,扔到风袖腿上。

风袖本来是盘坐着的,那鸡腿正掉在他衣服上。他见了吃的,也顾不得继续跟荆忆阑掰扯了,捉起来便直接往嘴里塞。

荆忆阑拿着木棍,慢条斯理的地从上面扯下一块鸡肉来,往自己嘴里塞。

风袖吃得太急烫了嘴,跟个猴儿似地上蹿下跳。他见着觉得可乐,眼里也染上三分笑意。

风袖朝他望过去,火光闪烁,印在荆忆阑的脸上,竟也让这剑客的脸上少了几分冰冷。他反反复复看了两遭,发现这剑客倒也生得有模有样。可惜了,百长了这么一张俊俏的脸,却是个心狠手黑的活阎王。

他啃完一只鸡腿,还没饱,便又眼巴巴地看着荆忆阑手中剩下的那些。

荆忆阑已迅速干掉了一只山鸡,见他跟讨食的狗儿一样看着自己,有些无语。他扯下半边鸡身来,扔给他。

风袖笑眯眯地接了,靠着火堆把那半边鸡身吃干净。鸡肉混杂着果子的清香,虽没有加盐巴,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吃完擦吧擦吧嘴,见到旁边有个水囊,便直接拿过来,拧开盖子就喝。

等荆忆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一大半。

“你!”荆忆阑一向喜洁,见到自己喝水的水囊被他碰了,登时便有些反感。

风袖愣愣地把水囊递给他,对他道:“不好意思啊,我有些渴了,我没碰嘴的,你别那么嫌弃……”

荆忆阑接也不接他的,冷着脸走开了。

风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个儿叽里咕噜道:“啧,什么毛病。”

夜里荆忆阑睡在树枝上,风袖则睡在了草地里。

草地上有蚊虫,风袖被咬醒好几次。他每次醒来,都看见荆忆阑老神在在的,好像一点也不怕掉下来似的。

当大侠可真麻烦,还得时时刻刻维系自己的风度。风袖这样想着,便将身上的外衫蒙过头,又囫囵睡了过去。

虽然放跑荆忆阑的马让两人的脚程慢下来了一点,却依然没能动摇荆忆阑带他回盛京的决心。

风袖被他用绳子拴着,虽然不知道他要捉自己过去干什么,却也知道来者不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决定撬开这个闷葫芦的嘴,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第二日两人又走到了一个新的集镇,荆忆阑正巧要去买个新的水囊,便带着他在那里落脚。

这个镇子比之前那个大了一倍有余,地方大,人也多。

风袖坐在路边小摊上吃馄饨,正吃着,便听见旁边有人在那里说话。

“我听说那戈玉合被请去了盛京,说是要给那冷家六少爷治病。冷家六少爷知把,就与聂小王爷并称为琴笛双侠的那一位。”

“知道知道,就是那个叫冷风盈的吧,他不是盲了许多年了吗,请戈大夫去应该是要治眼睛的吧。”

“是啊,要是治得好,应该也是件好事。”

风袖一边咕噜噜地把汤喝完,一边扭头对一旁将一碗面条都吃得极有风度的荆忆阑道:“你知道冷风盈么,他是我哥。冷冰冰大侠,咱们打个商量,你放了我,然后你去找冷风盈,让他给你钱。”

荆忆阑极其冷淡地继续吃面,跟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

“冷冰冰大侠。”风袖只好又喊了一声。

荆忆阑恪守食不言寝不语的礼仪规范,将那碗面条吃完之后才对他道:“我不要钱,也不会放你,你也犯不着跟我说这说那,反正你此行也是要去冷府的。”

“嗯?”风袖惊讶道,“你要带我去冷府?”

他说着,竟笑了起来,对他道:“难不成是冷羌戎那个老东西终于想起我来了,要你带我回去认祖归宗?”

冷羌戎是冷风盈的父亲,荆忆阑爱慕冷风盈,自然不喜欢他用这所谓的“老东西”来称呼他。

“你想多了。”他说。

“那是为什么呀?”风袖被他勾起了兴趣,忙追着问道。

荆忆阑从口袋里拿出一锭碎银放在桌上,起身,喊风袖走。

风袖却不依不饶,对他说:“难不成冷风盈那病没得治了,喊我回去吊丧的?”

他这话算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荆忆阑调转头来,一把捉着他衣襟喝道:“谁准你那么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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