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曜将煮好的粥推到凌珵身前,“你边喝边说。”
凌珵喝了口粥,“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封曜坦然承认,一只手托着脸,目光紧紧地盯着凌珵,“当然记得,从你去包厢后的所有事情我都记得。”
“我知道你真的很讨厌烟酒味,所以我打算戒烟,戒酒,以后出去玩,我也不会让他们在我身边抽烟。”
封曜伸出手去触碰凌珵,“宝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凌珵在封曜的手掌上轻轻地摩挲着,“我昨天看见你赛车时的样子,确实很帅,但我觉得有点害怕,我很担心你。”
“山上的道路那么曲折,我很怕你会不小心出什么差错。”
“也许你会觉得我管的宽,可是我......”
凌珵的眼神里遮掩不住的都是担忧,封曜想起了昨天在自己提到生死时,凌珵脸上的恐慌。
“好,我听你的,以后我就不去赛车了。”
凌珵能感觉到,封曜其实挺喜欢玩赛车的,应该说他挺喜欢这种能够刺激一些的玩法。
“如果你忍不住实在想玩,也是可以偶尔玩几次的。”
封曜把玩着凌珵的右手,“不用,我听你的,以后就不玩了。其实也就是玩个刺激,没那么割舍不下。”
凌珵伸出左手碰了碰封曜的额头,“你头疼吗?昨天医生说给你开点药缓解一下你的头疼,我没让他开,因为我想让你长长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那么多酒了。”
封曜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说出口的话却像是在撒娇卖俏,“我的头快要疼死了,但我还是不顾自己头疼给你熬了粥。”
“我不想喝那么多的,但他们非要灌我喝酒。尤其是那个谁,姓赵的那个狗东西。我想起来了,你还跟他说话。啊啊啊啊啊,我好生气,你居然跟他说话。”
凌珵一时没反应过来,封曜口中那个姓赵的人是谁。
见凌珵没有哄他,这下彻底把封曜气到了,“好啊,凌桃桃,你居然不反驳我也不哄哄我,是那个姓赵的最后非要跟我拼酒,我才会喝那么多。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他,我才会喝醉,我的头都快要疼死了。”
一边说着,封曜也不在餐桌上坐着了,赌着气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了。
凌珵知道封曜是在撒娇,她快速地将碗里的粥喝完,在封曜旁边随手捞了个小沙发坐在了地毯上。
凌珵伸手帮封曜揉着眼睛两端的太阳穴,“你说的是赵渡舟吗?我刚才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和你拼酒?”
封曜说话哼唧唧的,“他喜欢你呗,所以看我不顺眼。”
“他喜欢谁,我真不知道,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封曜有些得意,他坐起身,示意凌珵坐到沙发上,他想枕着凌珵的腿玩平板。
凌珵坐下后帮他按着额头,轻声说道,“只给我煮了粥,你自己还没吃早饭吧,我们一会是出去吃还是让人送到家里。我今天要出门去面试,昨天和律所的人约好的,不能失约。”
封曜合上了平板,“是离我工作地方只有四百米的那个律所吗?”
“是。”
“那就行,太远了我不喜欢。”
“我们去外边吃吧,一会我开车送你去。”
想到封曜那一台更比一台显眼的车,凌珵欲言又止,“我是去实习的,你的车都太高调了,会让嘴碎的人在背后说闲话,到时候有可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点你放心,上次你说过之后,我就让人去定了辆普通点的车子,原本打算过两天去提的,我一会打电话让他们送到车库。”
封曜在凌珵跟前卖乖,“我是不是很听话。”
“其实不用买车,我自己去也行,平时坐地铁也就十几分钟。”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块。”
封曜突然起身,在凌珵锁骨上亲了很久。他原来在凌珵脖颈处留下的那个牙印已经有淡到看不出什么了,他很想直接再咬上去,但一想到凌珵待会要去面试,他也只在上面多亲了几下。
车子在离律所还有几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封曜看着凌珵进了律所,才掉头朝着封氏开去。
封穆在自己办公室里给封曜装了新的办公桌和位置,“我以后可能不常来,我把助理留给你,你去尝试着慢慢接手。”
封曜心生不满,“哥,你什么意思?都让我来?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我没那个意思,我没让你接替我,只是这样更方便你去学东西。”
“我才不信你。不过算了,反正我平时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