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逝看向他，皱了下眉：“我……”

他本想说自己能分辨清楚喜欢和不喜欢的感觉，但是看着江寄余带着希冀的目光，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改变了主意，“毕竟我也没有跟人交往的经验。”

江寄余心情突然轻松了些许：“对啊，你又没谈过恋爱，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你应该先谈谈恋爱。”

所以陆舟逝说的喜欢他，也不一定真的喜欢，只是习惯了和自己互相陪伴的日子。

陆舟逝眯了下眼，不动声色引导道：“那对对方不是很不负责任吗？”

江寄余噎住。

对哦，如果陆舟逝只是抱着试试的想法跟对方交往，但对方是真的喜欢陆舟逝，这不是诈骗吗？

那怎么办？

“就算是你，也不愿意陪我试试。我怎么敢对别人说这些？”陆舟逝轻描淡写道。

啊？怎么好像变成是他的错了？

江寄余皱起眉来：“所以你刚刚的意思，是想让我跟你交往试试，让你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的？”

照道理，陆舟逝不是真的对自己有超越友情的喜欢，江寄余应该高兴才对，但莫名的，他觉得有点不爽。

他都亲他了！

不对，所以那天亲他其实是在做实验？！

陆舟逝垂下眼，掩下眼底的思索，选择了说谎：“嗯。”

但在江寄余看来，陆舟逝现在浑身都散发着迷茫、失落和忧伤的气质。

“那，那好吧。”江寄余忍不住松了口，“我可以跟你试试。”

陆舟逝语气复杂：“怎么试？”

江寄余突然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边，仰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什么感觉？”

！

陆舟逝瞳孔微缩，脸上神情复杂，有惊讶、疑惑、迷茫和一丝试图压抑却压抑不了的笑意。

“没感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