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甲想说,些微的不适,不影响当值,但仔细一想,若是遇到刺客,这点身体上的不适,对保护主人安全的暗卫来说,简直就是大忌。
于是,头垂得更低了,请罪道:“属下这就回去换值,请主人责罚!”
花不烬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有些扫兴的收剑入鞘道:“责罚便不必了,你退下找人换值吧,等身体恢复了,再正常当值即可。”
暗甲连忙磕头谢恩,就退下了。
回到小院,暗甲与暗十三说明了原委,暗十三二话没说,就与他换了值。
晚间,他还是自己去演武场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又在床上打坐了半个时辰,才洗漱躺床。
只是,睡意全无。
这几天夜间,只要躺在床上,暗甲脑中就会浮现出春绘图中的各种画面。
用手一连给自己舒解了两次,才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当然,这得是暗一前辈不在房间的时候才会如此。
若是有人在,没有那种环境,他也不会刻意去解决。
如此,又过了四天,这种症状才完全消失。
暗甲确定了,这完全就是那后遗症啊!
因为症状消失之后,他手臂上的蛊斑也变成了那种浅浅的红色。
夜间,轮到了他替暗十三值夜。
王喜在世子爷用了晚膳后就主动告知了今日暗甲值夜。
花不烬点头吩咐一句照旧,王喜就出去叫了暗甲出来。
今日的暗甲状态绝佳。
在二人进入对练状态后,一连来回了数十个回合,都还没被花不烬找到破绽。
倒是花不烬,被他的暗器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不小心,被暗甲削掉了一缕头发。
于是,暗甲又伏地请罪了,仍然是一句:属下该死。
花不烬摆手道:“无妨,如此才是你真正的实力。”说完对着王喜道:“带他下去沐浴一番,送去书房。”
王喜点头应是,然后领着暗甲去了净房。
暗甲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又朝他不能预料的方向发展了,只两眼发直的跟着王喜公公走了。
别说,花不烬本意是想送暗甲一柄好剑的,他的书房中,还摆着两柄没来得及送给影剑仙的宝剑。
他真的只是不想让一身汗臭的暗甲进入书房而已。
但,在他沐浴过后,看见暗甲薄衣轻衫,披头散发的跪在他书架后的软榻上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反应过来是王喜自作主张,花不烬咬牙切齿的时候,一抹红晕竟然悄然爬上了他的耳尖。
也是怪他,没有说清楚,让王喜误会了。
不过如今,也没必要特意解释什么了,既然都这样了,那就将错就错好了。
坐到榻边,花不烬除去外袍,伸手摸了摸他还未全干的青丝道:“本世子的头发也还未干透,你去将盆架上的干巾取来,替我再擦一擦。”
“属下遵命!”
暗甲一向是对花不烬的话言听计从的,所以二话不说,立刻就起身下床,拿了干巾就折回到了软榻,上去继续跪在他身后,帮他细细擦拭起来。
见差不多了,花不烬转身,将暗甲搂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