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二弄得差不多了，燕子招呼他过来一起坐会，喝点水。老二屁颠颠的过来，给燕子剥了点山核桃，放在果盘里给燕子。

“昨天的事，还要好好谢谢顾远琼，是你通知他的？”燕子问老二。

“对，他在平川认识的人多，你的事情他也大致知道，所以我就叫了他帮忙。”老二回答道。

“你跟他很熟么？”燕子疑惑，之前上学的时候也没看他们经常混在一起啊。

“熟。”老二肯定道。

“那有个事，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燕子想起上次问起何闲的时候，她不想多说，但是看起来应该是还有阴影的样子。

“什么事，你说说看。”

“他结婚了吗？”燕子打算从结果开始。

“没，他单身十多年了吧，没有女朋友，没有结婚。”老二抬头看她，“你是不是想问他跟何闲的事？”

“对，你知道吗？”

“他这边的事情，我基本都知道，小闲那边，我知道的其实不多，就知道些大事。”老二实话说。

“那你说说他什么情况？能说么？”燕子问。

“那有什么不能的，但是我先说好，他这么些年忍着没有去找小闲，你也别跟小闲说，这些事情，要不要让小闲知道，只有顾远琼有权利决定。”老二认真道。

“我知道的。这个你放心。”燕子也认真答应。

老二理了理思绪，给燕子讲述顾远琼这些年为何闲做的事情。

其实老二对他们两个分手前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一个是因为那时大家都不在一个城市，来往消息自然不多，另外一个是那个时候，他自己也是陷在跟燕子的纠葛里，没有什么心思去关心太多别的事情。

等到他知道他们分手，已经是顾远琼大学毕业回到平川的时候了。顾远琼回到平川后跟其他同学来往也不多，每天忙的很，都是工作的事。

可能因为老二是同学里最知道他们两个过往的人，所以他每次想何闲了，或者心情不好了，就会来找老二喝酒聊天，也会问老二打听何闲的事情。

“我其实也没搞清楚他们为什么分的手，只有一次远琼喝多了，跟我说是他的错。”老二眯着眼睛回忆，“后来他回了平川工作，他的工作我是不大懂，反正要经常去跟人应酬喝酒，以前的时候还要熬夜画图。这几年他算是稳定了，没有以前那么拼了，刚回来那几年，我总说他是用命在赚钱。有一次问他图的啥，他就说，他和小闲约定过，要一起回老家生活的，他什么都没有，所以要努力赚钱，准备好等她回来就有个家了。我当时就纳闷，你们都分手了，还谈什么成家呢？反正他也没说。”

再后来，老二反正也劝不动他，就看着他一直拼着命的工作，也算是赚了些钱，现在生活应该还不错。

因着顾远琼自己不肯跟何闲联系，就经常问老二关于她的消息，搞得老二跟何闲的联系比之前多了很多。算是毕业后最熟悉的同学了，再加上燕子的关系，老二自己对何闲也是很感激的，所以这些年，何闲和老二真的是处成了亲兄弟似的。

“那顾远琼现在对小闲是什么想法？”燕子问。

“具体他什么打算我不清楚，但是他为小闲做了很多事情。”老二想了想，“我跟你说这些，你可真的不能对小闲说，他有些行为其实有些过分了，但是我也是确定他的人品，还有他不会伤害小闲，我才没有阻止的。”

“嗯，我知道，你说吧。”燕子点头。

“你是去过小闲在青城的房子的吧？她家老小区，楼下没有地下室，车位全是地面的，在她家单元门对面，顾远琼长租了个车位。”老二叹息。

“什么意思？”燕子不解。

“自从小闲买了那个房子，他就没有因为想她找我喝过酒了。他想她了就直接开车去那，就坐在车里，看着小闲家的后窗发呆。我一开始不知道他要干嘛，第一次去给小闲暖房的时候，因为小闲把地址发了给我，他知道了就非要开车带我过去。你记得我送的礼物是电暖气么？那其实是他送的，他说以前小闲跟他说，在北城习惯了干燥的气候，很喜欢那边冬天的暖气，又暖又干燥，所以他就买了电暖气，跟北方的暖气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