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父。”君盛言在住所偶尔会露出尾巴,此时他毛茸茸的狼尾小幅度晃动,微微张嘴还会露出犬牙,“那师父,我帮你把今晚的晚餐和明天的早餐给你定了。”
于安盯着他的尾巴,心下按捺住自己的浮动,“随便。”
这些天君盛言一直研究着这个世界的术式,因为和自己的世界很不一样,所以好奇让他很有动力,进步自然也极快,不过原主是旁系,之前根本没什么基础,这点时间学的还不足以驾驭神灵。
原主的记忆里,本家的祭祖仪式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拜一拜就好了,君盛言已经能预料到他今晚回去的惨样了,算了,暂且忍忍,不过是个任务世界而已。
下午三点左右,君盛言打了车回到本家,门口迎接的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君盛言犹豫了一下,开口喊道:“妈。”
“嗯,进来吧。”
女人面色冷漠,即便是亲生儿子也没有好脸色,仿佛来门口只是为了工作。
“沐浴,换衣,整理,然后去祠堂跪着吧。”
君盛言动作顿了顿,现在做这些,是要一直跪到晚上?
果不其然,到祠堂的时候一群人都已经在旁边站好了,众目之下唯有他需要在牌位前跪下,此时是下午四点半,君盛言寻思,这是晚饭也不给他吃的节奏。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君家族长竟然拿着一些分明与祭祀无关的东西进入祠堂……
——
外卖看着让人并不是很有胃口,于安仰头舒了口气,好久没有抽一口了,有点嘴痒。
打开原本放着烟斗的抽屉,原本里面的东西全变成了各种口味的水果糖,于安呆滞了一会,随手拆了一颗塞进嘴里,算了,看在阿狼鼻子灵敏的份上,暂且不抽了。
不过晚饭还是没胃口吃,于安久违地练了练念力,便早早休息下了。
第二日的早餐是很简单的豆浆配蛋,于安慢吞吞地把豆浆喝下,换了身酒红色短袖修身旗袍,开衩至膝盖上方一寸,君盛言不在,于安还是懒得穿拖鞋,到门口穿上了双暗红色的低跟。
起身时右手指尖不知道蹭到了什么,竟划了个大口,鲜血不断地冒出来。
于安脸色微变,本想先换个手套再出门,却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出门,叫了司机出发。
在车上,于安抽了些纸巾擦拭血水,隐约喧闹的悲泣声阵阵,她隐忍着皱了皱眉,使用念力强行封住伤口。
到达君家宅邸,于安看了看上空的诡秘灰气,又扫了眼手套上还未干涸的血迹,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用念力打开了大门。
这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太阳正亮,可这君家门内却始终是阴沉沉的。
祠堂,穿着简单白衣的君盛言面色惨白的坚持跪直,白衣也早已被血迹染得斑驳,一炷香燃烧殆尽,一个人上去再点了一炷香,而君家族长则是面无表情的在君盛言身上又狠狠落下一鞭,一盆不知什么水也淋了下来。
“嗬!”君盛言双手撑在地上,被族长一声呵斥,只能缓缓再稳住身形,嘴里继续念着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