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榆初刚看到工作群里发的通知。
江颂嗯了一声,“可以睡懒觉了。”
他闻着陈榆初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味,手摸上她的腰部。
陈榆初怕痒,她抖了下身子,“你别摸。”
江颂温热的手掌又不老实的游到陈榆初的大腿,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你们男人睡觉手都爱乱摸吗?”陈榆初忍不住说。
“你还跟谁睡觉过?”
“......”
“我问一下。”
“嗯。”
江颂呼吸声开始加重,他手一揽,把陈榆初贴到了自己的身上。
陈榆初感觉自己碰到了那个滚烫的东西,她心一紧。
“你......”
江颂见她话说了一半,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嗯。”
陈榆初脸上渐渐浮起红晕,她声若蚊蝇,“买了吗?”
“没。”
随后,她听到身后男人一声轻笑,“骗你的,买了。”
然后江颂翻身到床头柜拿,陈榆初紧张的不看回头看。
忽然,江颂把陈榆初压到身下,把手上很薄的一片塞给她,“初初,帮我。”
*
陈榆初脑子的血液都直冲天灵盖,她疼的攥紧了被子。
江颂差点一口气没憋上来。
“别紧张,初初。”
江颂俯下身,在陈榆初耳边低语。
因为前戏做的不足,陈榆初疼得掉了几滴生理性眼泪。
缓了一会儿之后,江颂也不再装着,他手覆上了陈榆初的腰。
陈榆初在他怀里,紧绷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江颂又心疼又好笑,“初初……”
陈榆初羞的伸手捂上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他像一头饿狼,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像是要把陈榆初揉进骨子里似的,卧室里满是缠绵的气息。
陈榆初试图唤醒江颂的理智,她轻声呢喃,“江颂。”
她的血液都在翻涌,不自觉仰起了头,江颂顺势低下头,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江颂用指尖轻轻蹭了下陈榆初泛红的眼尾,她柔顺的头发搭在身前,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可她刚才明明很冷的。
做到一半,江颂忽然把陈榆初抱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陈榆初第一次接触这个姿势,她羞的胳膊圈住了江颂的脖子,头紧紧地埋在他的颈窝。
江颂感受着每一刻,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奇妙,热爱,流连忘返。
饿狼开了荤,可怜了怀中的小绵羊。
一晚上,陈榆初只记得自己无论怎么叫江颂的名字,他都会笑着安抚自己,但是动作并不会停。
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人会有这么好的体力。
结束后,江颂抱着陈榆初去洗澡,陈榆初已经累得不想说话。
他们坐在浴缸里,江颂拿着淋浴头缓缓地说:“辛苦我们初初了。”
陈榆初不想理他,刚才把自己的哀求当耳边风,现在又来装什么老好人。
洗完澡后,江颂给陈榆初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然后抱她上了床。
陈榆初的头刚沾到枕头就困了,江颂在她耳边说:“刚才舒服吗?初初。”
“滚。”
陈榆初闷着头说,他居然还好意思提。
江颂笑了,“晚安初初。”
*
陈榆初醒的时候,室外的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卧室,身边没人。
她翻了个身,腿部传来的酸痛感让她皱起眉。
死江颂。
她穿上拖鞋,刚走了一步就腿软。
江颂端着杯水站在门口,“醒了?”
和自己不同,他浑身透露着清爽和满足。
“喝点水吧,费了一晚上嗓子。”
陈榆初白他一眼,接过水杯。还没喝几口,江颂就垂下头亲她的耳垂,“还疼么?”
陈榆初没理他,喝完水后把杯子塞回江颂手里,又转身躺到床上。
江颂也跟着她上了床,他仍不知羞耻的问,“还疼么?我昨晚没控制住自己。”
陈榆初没声好气的说:“还行,不许问了。”
“那今晚再来。”
“?”
“想得美。”
昨晚陈榆初算是见识到江颂的恐怖了,他真的不知道累。
*
陈榆初在家休息了两天,江颂缠了她两天。这两天,她几乎没怎么下地。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床上完成的。
江颂把饭菜端到床边服侍她吃饭,怕她渴着,还贴心的给她倒水。
陈榆初白天当完皇帝,晚上江颂就要跟她索要自己的酬劳。
“我照顾初初,初初不应该给我点奖励吗?”
“初初,你看它多喜欢你。”
“初初......”
陈榆初在这短短的两天里,深深地体会到了人心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