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把蔬菜沙拉拌好：“一点点。”

“亿点点？”我大惊失色，难道蝙蝠侠趁机给我火上浇油了？不确定，再看看。

克拉克笑得很开心：“没有九位数那么多，CEO女士。”

“是时候干掉董事长登基了。”

小番茄在口腔中炸开酸甜的汁水，像上个季度战损报表后面的零——钱倒没什么，反正连股东们都习惯了这些支出，并将其理解为韦恩家的继承人就是喜欢上头条。

重要的是我的药剂再好用也顶不住患者喜欢以身犯险。

如果说超人是制造战损而自己换身衣服就能去星球日报上班的路人记者，那么蝙蝠侠就是一边炸战斗机一边折断自己几根骨头躺着回蝙蝠洞养伤的极限运动爱好者。

真·极限运动。

家里人不让你当蝙蝠侠你当不当？

（吸气）你死都会当。

连戴娜前段时间都来找我开药了，可见这种问题在人类超英中非常普遍。布鲁斯和奥利弗表面互相嘲讽，背地里都在老老实实喝药。

这样下去我迟早得在蝙蝠侠万能腰带里塞备用脊椎——天姥姥噢，塞点正常的东西吧，别挑战阿尔弗雷德的血压了。

06

我将拾起我在韦恩庄园乃至整个哥谭的统治权。

听懂掌声，鞠躬.jpg

07

克拉克望着雅莉克斯脖颈间流动的红色锁骨链：“这样就算可以使用了吗？会不会太显眼？”这种全宇宙限定六颗的东西听起来就很容易吸引变态收集癖。

“这是展示时的效果而已。”我打了个响指，流动的红色瞬间隐没，只有红色的苹果从克拉克手里冒了出来。

克拉克凭借钢铁之胃勇敢的下口了：“好吃诶！”

当然，这可是我构想出来的甜甜脆脆好吃到语无伦次的完美苹果。

08

宇宙大多的部分属于黑夜，并不是每个扇区都有像太阳一样的恒星。

克拉克在外面扛着飞船加速飞，我坐在驾驶位操纵着光点拼出一个小小的“S”。

此刻，它是我们唯一的光，像是宇宙深处的萤火虫。

“你为什么要在胸口刻一个‘S’，克拉克？”我捧着金色的希望，周围万籁俱寂。

“嗯——为了证明我配得上这个标志。”

关于氪星的传承，关于英雄的准则，关于希望，合起来变成了更加复杂的命题。

“我不让你杀人，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Ali，”克拉克此时的语气柔和的不可思议，“从我飞起来那刻起，世界对我来说就像纸糊的一样。我失控过，也不顾一切的疯狂过，我知道那会带走什么。所以，这是我的选择。我愿意时刻小心，不去打坏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

我不想失去控制，我不想那些瞬间会伤害你，这就是超人的命运，克拉克想。

因为他做不到谁都不爱，所以他总会去保护这个纸糊的世界。

他的声音在耳麦里浅浅回荡，像是海底的漩涡。

我凑过去，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09

成功落地，领到停机票，庄重收好。这是来自戴安娜的建议，据超人的小道消息，在丢过一次停机票后她就开始乱停隐形飞机了。

反正对方也看不到。

这里热闹的不可思议，好像全宇宙的外星人都知道这里，而且她们各有各的模样，就像哈尔的绿灯侠朋友们一样。

至于我为什么想起哈尔，因为他的欧阿星工资卡现在就在我手里。

当然，没有暧昧关系，只有纯粹的金钱交易和汇率计算。鉴于绿灯军团的工作性质，其实哈尔勉强算个宇宙中产——天天打架斗殴的人没时间消费很正常，这也是一种储蓄方式。

然后我们看到了落地窗后大块绿莹莹的氪石，以及不停催促售货员想要购买的大型智慧生物。

卢瑟的疑惑.jpg

可能这就是戴安娜所说的——氪星人吸引之类的吧，方圆五公里的内有氪石时自动触发超人挑战赛……？

那他们家今天真是捏到硬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