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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想求父亲饶过张诡,但被张诡拉住了。“哥,父亲是为我们好,你要记得吃下的教训。”
张瑾看着张诡,他是胞弟,可行事却比自己稳重多了,自己竟然还没有他看得清。
张瑾和张诡挨了板子后,在屋内躺了十日。
张瑾以此为戒,悼念过陆兄、胡将领后,就继续把心思扑在工作上,京城事务做得很好。无岗的时候,就私下了解朝堂局势,跟踪林党等人记录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如此过了两年。
永宁三年。
张瑾被派到抚宁司做粮草先锋,抚宁司的人也是林党的人,见贿赂张瑾不成,就以粮草重量有差为由,打发张瑾到了黄沙苦地轻衣镇。
父亲得知此事也没有再来信,只有诡弟来过一次,他说自己变了,学会隐忍了,可是诡弟也变了,他开始变得张扬,就好像两个人对调了。
诡弟告诉自己,好好在轻衣镇守着,父亲在朝堂也如履薄冰,自己会好好护好父亲的。希望一家都早些团聚。
张瑾看着眼前的弟弟,用力抱紧张诡,自嘲地说,“你说得对,我还真是个莽夫。”
屋外月亮高悬,张瑾从回忆中醒来,看着枕边刀剑,这轻衣镇待了五年了,陆兄一事仍未平反,但证据也越来越多了。自己会把所有的隐忍都留给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