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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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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水芙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默默拿出藏在胸膛里的砚台和笔墨,放在了书桌上。

“夫君,砚台买回来了。”

屋里油灯将尽,漆黑一片,她也直接洗漱入睡了。

沈极昭挑眉,她是去给他买砚台吗?为何不早说。

穷得米饭都吃不起了她还花钱买砚台,给他?

*

“张大娘,你这是干什么?”

姜水芙看着张大娘领着上次一同采菌子的男子到她面前,不解地问。

男子身强力壮,笑的却憨厚,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张大娘一脸:“昨天我都听到了,你不要这个家了,现下世道艰难,女子一人不容易,所以,大娘就第一时间给你物色了个村里最强壮的男人。”

男子一听张大娘这么说鼓了鼓胸肌,红着脸对着姜水芙发誓承诺道:

“小娘子放心,我没有娶过,你若嫁给我,我一定会对你很好,我力气大,每天都可以挣银子给你买肉吃,什么都听你的,你想生几个,我都能满足。”

张大娘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夸他们两个是天作之合,壮汉与美娇娘,日子不寂寞。

姜水芙连连摆手,眼里尽是惊慌,张大娘却拉着她的手悄悄说:

“大娘知道你现在还没有休了他,也不是说让你立即找新欢,先相看相看,联络一下也不出错,乡下不是京城,没那么多规矩。”

姜水芙直言误会,她怎么可能跟另一个男子不清不楚,还在她有丈夫的情况下。

更何况,她也不打算离开沈极昭。

此刻,耳边传来几声痛苦的嗔唤:“你是谁?一个小白脸居然敢打我?看我不废了你。”

姜水芙以为去后山砍竹子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还持拐杖向面前这个肌肉十分发达的壮汉狠狠一击。

此时的沈极昭浑身湿漉漉,脚边有好多鱼在扑腾挣扎,不仅有鱼,还有各种河里的蚌虾螃蟹,甚至他脖颈上还挂着一串珍珠。

姜水芙呆了,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是她拜过天地,拜过父母,名正言顺的男人,你又算哪根葱?”

她更呆了,他从来不说民间这种俗话。

壮汉捂着被打得青紫的屁股踉跄起身,握着拳头就朝他挥去。

姜水芙本来是不担心的,可他的脚步虚浮,身子晃悠,不对劲儿极了,此时的他不一定是壮汉的对手。

她连忙上前阻止。

沈极昭脸色铁青,瞥了她一眼就一脚踹飞了肌肉可怖的壮汉。

张大娘被吓得口齿不清:

“小白,不,小伙子,你干嘛打人啊,反正她都不要你了,你就放手吧。”

沈极昭只吐了两个字:

“凭何!”

张大娘这回见识到他的本事了,只敢小声蛐蛐他:“也没见你喊过她夫人娘子啊,这下舍不得了?”

沈极昭怔住了,无言以对,姜水芙也垂下眼眸,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接话。

他的脑袋更加眩晕,他一把扯着女人进了屋,木门被狠狠一砸,瞬间碎成了两半,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裂痕。

姜水芙有些怕他这幅模样,仿佛回到了围猎时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她扔下水的场景。

但凡是个男人,妻子相看另一个男子都会生气,她刚想跟他解释,他的牙齿就咬了上来。

“嗯!”

她偏过头被迫承受着他的愤怒,她的脖子好疼,他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以往所有的淡漠都消失不见,化身成野兽。

但她也没意外,他在床笫之间就是这样。

她推了推他,解释道:“夫君,我不认识那个男子,只是上次采菌子时碰到了,还给了我一大把菌子而已。”

沈极昭这边啃完,又换另一边,听到这话变本加厉啃噬地更狠了,他还嫌不够,撕了她的领口往下啃。

姜水芙阻挡不行,只能任由他发泄。

“好吃,孤要吞了你,你别躲。”

她的脸红了,以往房事他从来不会说些调情的话,今日是怎么了?

他是······吃醋了吗?

他啃着啃着就把她按到了榻上,她顿时慌了,与他玩起了躲猫猫:

“不行,不行,夫君,我的癸水还没完!”

现在的她是女子虚弱的时期,坚决不能行房事。

沈极昭哪听得见她的话,对于他的“食物”跑了,他怒不可遏。

扑着去捉她,她不让他得逞,边躲边问:“夫君,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向来是禁欲的,何况,她已经言明不能同房,他还朝她扑来,清醒的他断不会这样。

沈极昭见抓不着人也不追了,他头真的很晕,硬撑着身体甩甩头。

姜水芙立即去扶他,可下一秒,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他的舌头又缠上来了。

她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了。

男人饿极了:

“鲍鱼,海叁,孤要吃过个够。”

鱼肉终于知道宰她的刀怎么了,她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中毒了。

今早她突然看到桌上摆了一盘黑黢黢的东西,仔细观详才看出是菌子。

张大娘跟她说菌子如果不煮熟是会中毒的,他又没有经验,中毒不奇怪。

她既放下心又有些失望,放心的是,他不是要跟她同房,失望的是,他的异样不是吃她的醋,他对她,依旧不那么在意。

此时身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推开她。

“孤的太子妃是个好吃的,要给她留点。”

姜水芙下坠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无声地笑了笑。

她把他推到在榻上,出门找解药去了,还好张大娘家里有备用的,她熬了之后端去。

“夫君,喝药了。”

男人不动,整个人手脚并用趴在榻上。

她试着去哄他:“夫君,吃肉了,鲍鱼海叁都有。”

男人冷不丁来了句:

“你可真是好样的!”

姜水芙端药的手抖了抖,他清醒了吗?

“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孤还没死,你就把野男人带到家里了?”

他暂时醒了,她赶忙与他解释,可他没听完就下达指令:

“你没离开东宫一日,就要老老实实认清自己的身份,如果你真的想去找别人,孤会给你一纸休书。”

大邶的规矩,天家的颜面,储君只能休妻,不能和离。

她手中的药一洒,沈极昭立即接过一口闷。

她的心有些凉,休妻这话他说的可真容易。

沈极昭休息了,姜水芙摸了摸她前几日给他定制的砚台,还是崭新的,他并没有用。

她摆放整齐后就要退出去,她接了绣活,要按时交差的。

就在她踏出门之前,一道声音传来:

“帮孤上药,擦身子。”

她以为她听错了,他腿伤了,不能沐浴,这几天全是他自己擦身子的,他不让她插手。

她看向他,皱眉叹气,摇头晃脑,原来是又迷糊了。

光天化日之下,她一层一层剥他的衣裳亵裤,双手划过线条流畅的腹肌,朝着那冲击力十足的下腹而去。

她有些犹豫,他们虽然有过房事,但是她不曾这般清楚地看见他的武器。

迷糊的男人抓住她的手落在腰带上。

她只好颤颤巍巍地去脱,刚脱到一半,弹了起来,直冲天际,她浑身都泛了红,起了鸡皮疙瘩。

好丑,好可怕!

闭眼的男人耳根子红了,他是清醒的,这般做只是为了提醒她,她是他的妻。

其实当她的手碰到他裤头部分的肌肤时,他就有些后悔,热流全部冲到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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