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痛苦的抱住手腕,神情狰狞哽咽。
见状,凌玄澈默默放置兰芳与案上。
“仙葵一旦毒发,轻则苦不堪言,重则身亡而死。”他望向李义忠的目光带着浅浅不忍,“我只想知道你背后藏有什么阴谋,若是想清楚便来找我,我可以助你彻底摆脱依附他人而活的困局。”
直盯凌玄澈离开背影,李义忠强忍疼痛拿过兰芳,眼底布满猩红异常恐怖。
遭受仙葵有些时日,他早已受够每每发毒的痛楚。
得知凌玄澈回来,慕晚初立刻迎上去。
“怎么样,李义忠是否身中仙葵之毒。”
男人颔首。
姑娘随即摆出胜利之姿,“我就知道,我的鼻子准不会出错。”
凌玄澈跟着应和,还不忘戳戳其鼻尖。
“对对对,你这鼻子较狗相比还更灵。”
“你说谁是狗!”慕晚初一把甩开他。
下人此刻进来禀报,“姑娘,前往苏府的马车已备好了,可以随时准备动身。”
“这么着急就要走,不能等晚上吗?”
“晚上夜色太黑,包袱多更不好走了。”
瞧他一副舍不得的样,慕晚初垫起脚尖好生安抚着。
“等我们再见面就是民正言顺的夫妻了,这难道不是好事?”
凌玄澈长舒口起,“真希望明日快些过,在苏府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
目送她上了马车后,途径满是花香的庭院,凌玄澈心底瞬间空落落的。
看来,明日是最为难熬的一天。
马车稳稳停在苏府门口。
慕晚初前脚刚踏在车凳上,抬眼瞧见大门处站了不少人,为首中央是对互相搀扶的老夫妻,即便未看清其容颜,也能感受到浑身散发的慈祥。
想必,那便是苏雨桐的父亲母亲。
慕晚初过去行礼。
“向伯父伯母问好,还有雨桐姐姐。”
苏母上前扶起她,未说一字却能透过眼神感受到满满怜爱。
“好孩子。”她拍拍慕晚初的手,“如今你要与澈儿成婚,我们做叔叔婶婶的也为你备了几分薄礼,出嫁那日一同随你到夫家,到时你可别忘了朝澈儿要!”
顺着苏母视线望去,由首饰珠宝构成的红木箱足足有五个。
这也算是薄礼!!!
想不到苏府会为做出此事,慕晚初一时无措到不是该收下还是婉拒。
看出她的窘迫,苏雨桐主动打破。
“如今你也算是我的堂嫂,往后就是一家人了,这些薄礼也算是我们的一片心意,安心收下便可!”
“桐儿与我们讲了这几年你们的经历,真是可怜的孩子。”苏母接过话,“放心,日后若凌玄澈敢欺负你,尽管来找叔叔婶婶,我们定会为你做主的。”
想不到世上出了凌玄澈,还多了几人愿为自己出头,慕晚初的心瞬间暖暖的,不禁潸然泪下。
安置好慕晚初暂时住所后,天色也渐渐黑了。
用完晚膳,慕晚初拉着苏雨桐留下,夜晚与她一同睡觉。
漫漫长夜,两位姑娘躺在床塌上,顶着微弱火烛谈心。
回想起和好之初,苏雨桐直觉时光流逝之快,如白驹过隙,眨眼间便已过了几年。
“其实当初你来找我求和,真是吓死我了。”她望向身旁姑娘,诉说起内心真实想法,“当时以为又是你新出的把戏,还犹豫是否要相信你,幸好这次没有赌错。”
在其的话语中,慕晚初思绪一并被拉入从前。
想到曾经的点点滴滴,她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
“我才是要谢谢你呢,还好你给我重新改过的机会,不然我岂不是要白白错过你这么好的朋友。”
苏雨桐顺嘴回她句,“我也是没想到,竟能和你成了朋友,还和你成了一家人,这缘分真是不浅啊。”
“那你何时,也能让我喝上你与赵景川的喜酒啊!”
话风转的突然,待苏雨桐从错愕中回神,不禁捏了下调侃者的脸颊。
“你这张嘴也是越发调皮了。”苏雨桐灵机一动,跟了句,“如今你这婚也快成了,何时生个小侄子小侄女来玩玩啊!”
慕晚初头一低,害羞的笑了。
“这也太快了,不得等个两三年才能有啊!”
意识到是玩笑话,慕晚初恼羞的挽住苏雨桐手臂,布布满道,“雨桐姐姐,你又笑话我。”
“这哪是笑话,而且.......你还羞了!”
夜晚就这样,在俩姑娘谈笑间悄然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