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功之臣，前来圣上面前领赏本是应该的，拉着我一同来做什么。”

不解的同时慕晚初准备离开，反遭身旁凌玄澈措不及防的拦下。

不急不他慢说着。

“有功之臣并非我一人，若不是有你相助，我也不会如此顺利控制住余尚，这赏也应有你的份。”

“也有我的份！”

正当慕晚初惊讶之时，太监前来传话。

“圣上已忙完朝务，还请凌将军与慕姑娘前来觐见。

刚踏入殿内，扑鼻而来的是淡淡檀香，在无意看清四周后，其奢华程度超乎慕晚初想象。

上至悬梁下至宫毯布满了金粉银珠，瓷器玉雕随处可见，令慕晚初忍不住感叹，曾经的慕府与之相比简直差了不止分毫。

她不敢再多看一眼，在凌玄澈身侧跪地行大礼，“民女参见见陛下，愿圣上年年无忧，平安顺遂。”

唤他们起来后，赵明德第一眼望向慕晚初。

“在书信中玄澈告知不少，此次怀素一事你也立了大功，想要何种奖赏便大胆说出，只要朕能做到定会实现于你。”

慕晚初轻摇头，在天子震慑下不敢放肆分毫。

“为朝廷办事，是每个臣民应该做的。”她一顿，“若圣上执意赏赐，民女希望让那些乱臣贼子受到应有惩罚，给全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听后，男人丹凤眼微微扬起，接着发出几下爽朗笑声。

“想不到慕元宏会有你这种女儿，你可是较你父亲强得多。”

在提到慕元宏三字，慕晚初神情肉眼可见的落寞下。

一旁凌玄澈轻易察觉到丝异样，转开话题，“回圣上，此次怀素有关私开矿山的逆贼以全部抓获，正在扣押皇城的路上。”

对于他的回复，赵明德很是满意点头，“不愧是朕的得力助手，当初你向朕提出的要求朕也一直记与心中，只是不知慕姑娘是何想法。”

见此事与自己有关，没等慕晚初稍做反应，身旁凌玄澈直接问出来了口。

“初儿，你可否愿意嫁与我，做我唯一的妻子？”凌玄澈难得面对她有过如此严肃。

事情来的正突然，慕晚初不禁想起凌玄澈曾对她说的场景，原以为当初只是玩笑话，想不到这竟然是真的。

瞧她久久不说话，凌玄澈肉眼可见的慌张，却还耐着性子对她说。

“你若是还未准备好，可以先放一放，待何时......”

“我愿意！”

不等凌玄澈说完，慕晚初迫不及待给出答案。

“我愿意嫁给凌玄澈，做他的妻子。”除了言语的笃定外，还有能滴出血的耳朵。

“哈哈哈，好！”赵明德笑着，“朕与玄澈父亲也算是忘年之交，如今难得见他能遇心爱之人，朕定当要好好成全段佳话。”

说完圣上直接传下道圣旨赐婚，并令钦天监挑选个良辰吉日风光出嫁娶妻。

“谢圣上恩。”

“谢圣上恩。”

俩人异口同声。

淡茶润过嗓后，赵明德接着说，“怀素较皇城相比偏南的多，你们才刚去没几年定会不习惯，趁这几日好好调养下。”

“怀素确实偏南，气候虽比不上皇城凉爽，但此次旅行民女还是收获颇多的。”慕晚初不似刚才那般怯怕。

赵明德头一歪，“朕倒是很好奇，你有哪些收获？”

“硝石制冰。”

脱口而出的四字，反倒令赵明德疑惑不解，在听到慕晚初详细解释后，似乎也发现了新事物。

“想不到你还能发现硝石的其他用途。”赵明德稍有顿思，“不如朕再送你份礼物、南城区有处荒废不久的宅子，可以当做学堂赏赐于你传授制冰之技如何？”

“是真的吗圣上？”

慕晚初一时不敢想象自己耳朵，几番确认后欣喜到嘴角合不上。

“如此一来真是太好了，待硝石制冰逐渐普及，百姓便不会再因炎暑而发愁了！”

得知凌玄澈与圣上有秘事商议，慕晚初识相的退到宫门之外等候。

太阳高高挂于头顶，照耀在整个人身上暖洋洋。

她抬头望向蔚蓝天空，脑海不禁回想至刚刚大殿之上所发生一切，思绪无法控制的被带回慕元宏死于牢狱之中的场景，原有的欢喜瞬间一扫而空。

过了半晌，她自嘲笑道，一时竟不知造成如今这种局面是自己，还是那该死的命运。

“你就是慕晚初？”

突兀的一句话扰乱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