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澈你这是......”其目光顺着落在身旁姑娘,瞬间明白了什么,忙揪过一边官兵问,“你们做什么了,惹得他如此生气!”
虽不明白大人为何如此生气,但官兵还是如实相告,“没做什么,就是泼了盆水出去。”
“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乱做,还泼水,要不要也把本县令泼出去!”
“小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揉着被余尚踢疼的腿,男人道歉连连。
又打了几下余尚才收手,一副憨样冲他笑,“凌公子,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担心凌玄澈继续揪着此事不放,慕晚初轻轻在他手心挠了挠,其瞬间领会意思,将话语憋回转头问出另一句。
“所欠的银两,何时能够归还!”
此话题也是众人所关注的,纷纷竖起耳朵细听,有人甚做好准备,倘若县令不答应恐怕要上去同他拼命。
在凌玄澈逼问下,余尚明显变得惊慌失措,脑海正努力憋想措辞时、从县衙外拥进大批官兵,让原本不大的庭院更为拥挤,随后进来位身着官服的男子,二话不说就命下属将人围住抓起。
“你凭什么抓我,要不放开本县令!”余尚挣扎着。
“就凭你这样的人也配做县令!”男人严肃的靠近,“我是俞州通判李建正,奉知府之名前来捉拿你这个贪官。”
“什么贪官,你不要胡说,可有证据!”余尚还在垂死挣扎。
“这便是证据!”
说罢,李建业拿出账本甩在地上,上面所记载着怀素财库所有银两的流动去向。
“说,是何人指示你这么做。”
证据摆在这,余尚不再狡辩仅淡淡出口句,“可无人指使,一切都是我自己所谓。”
“你自己所谓?”李建业根本不信他所说,“你最高也就是个小小县令,就算借你十个胆子也不敢将钱款尽数贪灭,背后定是有人,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余尚不再说话,只将头仰在一边。
对此,李建正只要下令先将他关入大牢严刑拷打,直至逼问出幕后之人是谁为止。
待叶检司匆匆赶来时,就留下满屋狼藉和看热闹的人群。
“下官,见过李通判。”叶检司行礼。
“你来的正好,余尚贪污罪名成立已关入大牢,怀素县令的位置暂时空缺。”李建业大概同他讲了遍。
“是,下官这就上奏,恳请圣上派位能人前来怀素任职。”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李建业摸吧下颚胡须,“怀素县令的位置由你来顶替,另外我听闻镇子上有位叫凌玄澈的人,他现在身在何处?”
不等叶检司说话,凌玄澈主动上前开口,“李通判,正是庶民。”
“原来就是你,不错不错!”李建业重重拍着他的肩,“如今叶检司成了县令,他的位置便有你来接替。”
凌玄澈摇头,行礼拒绝,“这万万不可,我未做过官,何来经验之谈,还望李通判找来更为合适之人。”
“我虽在俞州,可对你所做之事早有耳闻,重新修建水坝便是在你的建议下进行,所以这检司的位置你再合适不过。”李建业接着补了句,“而且这是我同知府商讨而定。”
“玄澈谢过知府、李通判,定不会负你们所望。”
——
“就这样,凌玄澈稀里糊涂的得了个官职当,我也很是惊讶。”
与陈伯陈婆讲述完今日所经历正好最后道菜上桌,慕晚初不忘对姗姗来迟的男人一笑,“恭喜你啊凌检司,也算是怀素的大人物了。”
姑娘似甜桃般的嗓音逗得其余三人乐不停。
一杯酒下肚后,陈伯问起,“如今玄澈做了官,定会再分配初宅子,到时候搬家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向我们开口,虽一把老身子骨但收拾收拾屋子还是没问题的。”
“谢谢你们好意,但我们并不打算搬走,毕竟也住了有些时日生了感情,并不想再折腾了。”凌玄澈替慕晚初回答。
饭后,俩人漫步于街巷。
慕晚初难得有兴趣欣赏去月光,而凌玄澈的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初儿,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协助。”
男人低沉话语中夹在着怯生生,不禁叫慕晚初察觉不妙。
“什么事情?”
“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在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