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赛场上奔跑的彩虹少年们恣意着汗水,终于坐上亲友团的萩原一行人时不时听着桃井五月给他们介绍着少年们精进的技术,讲解着这一局的战术安排。
再次感叹日本的球类运动可能迎来的巅峰,萩原不禁好奇,“桃子酱不是校队的经理吗,陪我们观赛的话不就不能上场陪同吗?”
“其实是因为我能做的早在赛前就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看青峰他们的发挥了,而且就算是全中赛,对于奇迹的时代来说,也很简单呢。大家都很厉害,所以这次的全中赛除了必须赢下的属于帝光的连冠胜利,其实大家更看重的是完成白羽姐布置的任务吧。”桃井看了看随队坐在场上去年已经毕业的白羽学姐,对大家解释道。
赤司征月看向那个和教练坐在一起的白发少女,却发现她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的视线,先是凛冽冷漠的眼神,似是认出了她的身份,朝她微微点头颔首示意。
征月朝她笑笑,随即问桃井,“就是那个教训了青峰他们几个的小姑娘?”
“啊,是的呢,青峰他们有段时间真的很不对劲呢,从二年级开始大家的冲突和矛盾越来越严重,赤司他后来就去请教白羽学姐,那次one on one可是把青峰在内的奇迹的时代虐的很惨呢。”
征月回忆了下那段时间征十郎的表现,的确是更加沉默了。
【‘所以青春期的中二小朋友,告诉姐姐你最近怎么回事?’
‘什么事也没有,反正我做的所有事情都会成功不是吗?’
‘啊,还真是欠揍的语气呢,你是想我帮你回味一下姐姐爱的铁拳吗,建议你去问问迹部哦。’
‘不是的……姐姐,我是想说,如果我的队员们,已经成长成为我再也压制不住的地步,那是不是代表了他们不再需要我了,不再被需要的篮球部部长,也是我的失败吧。’
‘听着赤司小朋友,比起你那些队员们花里胡哨的招数技巧,你的天赋不在那个什么上帝之眼,而是在于你是赤司征十郎,你是天生的帅才。
只能看到冲锋陷阵的将军是如何厉害,看不见后勤的努力,看不见辅助者的协助,看不见调和者的从容,看不见防御者的沉默,那么那人也只是莽夫罢了,不值得你去废心神。’
‘况且你们也只是在国中甚至是高中厉害罢了,出了你们这个年龄段,出了日本,你们的天赋不值一提,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别太傲慢了小鬼。
就算你追求绝对的胜利,你过往引以为傲的将棋和成绩输给过我多少次?找不到压制那些小鬼的方法的话,就去试试找比你们更厉害的人吧,超出你们的年龄段也没关系,毕竟对于天才来说,那更是一种认同不是吗?’】
“真的这么厉害啊?看起来瘦瘦的一个女生呢,那么这位白羽小姐也会你们那些篮球招数吗?”伊达好奇道。
桃井有些怅然地摇摇头,“关键就是她并不会任何的招数,但她就是纯粹的厉害。”
“她是篮球教练相田先生的女儿的同班同学,是相田先生发现了她的天赋并教她的篮球,而且她打篮球到现在也只有短短三年。”
“如果说帝光是全中男篮的圣地,奇迹的时代将这个标签推向顶尖,那么城凛中学的女子篮球,便是三年前称霸到现在,白羽就是那个带领诚凛女篮走向辉煌的人。”
“赤司邀请她来指导训练的时候,青峰他们还老大不愿意,因为他们觉得女篮和男篮根本不是同一种形式。结果是被教做人了,青峰、绿川、紫原、黄濑、赤司、黑子,都输的很惨。”
这些萩原他们是真的惊讶了,“连青峰也输了吗,还有赤司也输了?而且她可以发现黑子的存在?”
“可以,one on one的话大家的招数对她全都没用,她是靠纯粹的篮球技巧赢过大家的,”桃井至今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就像是空气,无处不在,她并没有具体的招式,连黄濑都无法模仿她,黄濑说因为抓不住她那种的感觉。绿川投篮,她能截断,紫原很高防守很强但是她能跳跃得比紫原更高,轻松抢球,青峰的灌篮轻易被她盖掉,赤司的上帝之眼和黑子的零存在感对她完全没用,她完全不受影响。”
想到白羽连赢六把以后对他们所说的那句话,桃井真是心惊胆颤又满怀感激。
【‘如果你们打篮球只是靠身体赋予你们的所谓天赋的话,还是趁早歇了打篮球的心思吧。天赋论的傲慢小鬼们,你们该睁开眼睛看看那些你们一直没放在过眼里的人了。’】
征月红眸微动,没再将视线放在那个敏锐的白发少女身上。
【月月,你不去了解一下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子吗?说不定对我们收集能量有帮助哦。】
‘不用了,无非就是我一样的时空遗忘者或者雪野那样被卷进次元夹缝的人罢了,综漫世界不稳定,我们这种构成不稳定的因素还是不要有太多交集的好,在她的故事里,我只是帝光篮球奇迹时代篮球部长的警察姐姐这种背景板角色最好。’
随着哨声的吹响,这一届的全中篮球桂冠再一次被帝光收入手中。
看着赛场上仍然激情不足的少年们,桃井有些担忧,对萩原他们致歉,“萩原哥,阿月姐姐,我去看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