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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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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楚掐住他的后颈,用力一带,将人扼制在身前,漆黑的眼眸攥住,不留半点躲避的空间,指腹强势地替他碾去脸上的水珠。

他的视线是极具压迫感的审视,一寸一寸地巡视着对方每一寸皮肤,逐渐下移,最后停在了锁骨处的位置:“你又受伤了。”

江以添完全被这种气场限制,感觉像是被恶狼给盯上了,连着背脊都开始发麻,一股冷意从脚腕处冲了上来。

谢淮楚见到了他的抵触,情绪复杂,伸受向对方的脑袋,却停住。

江以添已经闭上了眼睛,谢惟楚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持续半晌,眼底的心疼与痛苦几乎是要溢了出来,只是一点都没有被看见。

谢惟楚到底什么都没做,只是将江以添身上的湿外套拿了下来,随手扔在后座:“你锁骨的伤,我待会给你处理。”

江以添却不满他的退让,蹙了下眉,但也没多说什么,他还以为谢淮楚想做什么,原来只是为了锁骨上的伤。

“那谢谢你替我处理了。”

他其实指的不止是被雨淋,也指刚才在发布会上能顺利进行的一切。

江以添知道谢淮楚能听出来含义,他清楚这个人有多敏锐,也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江家不会让他从头到尾都站在公众面前,而他能站在观众席揭穿江季安,背后必然有人撑着,而这人只会是谢淮楚。

谢淮楚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收了回来:“但我来晚了。”

江以添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以往话就到这戛然而止,但旖旎的氛围,以及谢淮楚隐约纵容,让他起了点心思:“为什么说来晚了?”

谢淮楚掀了掀眼皮看他,从被雨水浸湿的鞋子,再到衬衫领湿透的一片,眼神终是放软了几分:“下次我会早点来。”

他没有应话,只是伸手从车内抽取了几张纸巾,递到江以添面前:“擦一擦。”

江以添以为是要递给他,等看清动作后,骤然后退,他太熟悉这种侵占性的动作了,几乎是本能地退后,有点难堪地用手遮住了锁骨的伤:“很丑,过段时间时间再看。”

这人现在的姿势,跟死亡那天谢时端将他压在镜子上时一模一样,一字一句说着他颈部伤疤恶心,将他的自尊踩碎了一地。

谢淮楚看着他,狭长的眸暗了下,侧着身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维持着用纸巾轻轻擦在他锁骨处的动作,偏下,近胸膛。

他语气很淡:“很好看。”

江以添几乎是要被他话中的敷衍气笑了,这人比上了头的谢时端还要再假情假意,但他也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就连抵触的心情也没有了。

已经被羞辱过一次了,再有第二次又怎样呢,自尊这种东西,他不会再在乎了,他只要复仇就够了。

谢淮楚没摸清他忽然的发难,见他安静,以为是好了,一手抵着他的颈部,另手继续用纸巾在他锁骨轻轻擦拭:“你这本来就有伤,压出血了,我先给你擦擦血。”

江以添的性子已经被扭曲了,跟平常人不一样,谢惟楚越平静,他越要打破这种虚伪的情绪,骨子里的偏执全都被引了出来。

江以添狐狸眼眸掀起,身上的温和气褪去,贴近对方的脸庞,视线就像是蛇般缠上对方的脖颈,又冷,又狠厉,可却多了几分含糊的旖旎。

他现在就像危险而又勾引人的恶魔,身上每一处都在透露着阴狠的诱惑,随时会把人拉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江以添指尖一个一个地解开自己的纽扣,语气低缓,落下一声轻笑,勾得人耳垂发麻,极具诱惑:“嗯,受伤了,好疼呀,你要仔细给我看看,留了疤就不会有人要我了。”

“像上次一样替医生做决定,救救我,你要救救我。”

谢惟楚:“我救你。”

他伸手握住了江以添继续解下纽扣的手,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就连……多余的暧昧目光都没有。

但江以添可不一样,他的锁骨处最为敏感,自己碰,倒是没有什么,但旁人一碰,身体就控制不住地轻颤,只能闭上眼睛用力忍住呜咽。

可是他不想忍,闭上眼睛,视线变得黑暗,皮肤被抚摸亵玩的体感更甚,念头一起来,难以言说的邪念与滚烫的血液一起在脉中游走,无法言喻地不安与躁动共存。

江以添漂亮的长睫轻颤,白皙的肤色染上了粉,嫩得滴水,纤长的指尖紧紧握住在锁骨作乱的胳膊,软哼,说着甜腻的话语。

谢淮楚还在继续,好似存了心就是要折磨他,胡乱擦两下就能解决的事,被延迟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

江以添几乎都脱了水,可等到睁眼时,发现谢惟楚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而且什么反应也没有,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可置信,前世所有的苦难几乎都是来自于他这样一张脸,可是着却偏偏在这个人身上,没有用。

有人不是因为皮相与身段对他好,这分明是一件幸事,可是江以添偏偏感觉到了难堪,甚至是他不想承认的……挫败。

就连看见被扔在一边的纸巾,白色的纸面带着大片红色痕迹,惊悚骇人,都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谢淮楚:“你要在意。”

江以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云淡风轻:“在意你吗?”

谢惟楚摇了摇头,只有淡淡的一句提醒:“在意伤口。你已经对痛感没有知觉了,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江以添咬了下唇,清楚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再三在这个人身上栽了,不免有点恼,整个人慢慢蜷缩成一团,咬住下唇的齿更为用力,恨死谢惟楚了。

江以添的下巴忽而被挑了起来,睁眼,只见谢淮楚面无表情,拆了颗糖塞入他的唇,指骨顺势卡在牙的位置。

“不要害怕,这不是什么大事。”

江以添深吸了口气,眼尾淌着雾泪,眸底哀怨,虎牙不客气地嵌入了谢惟楚的血肉,却没如愿看对方到停下动作。

谢淮楚替他整理领子,又小心地替他擦了擦血脖子上的血,眼神平淡,没有半点邪念。

江以添含着他的血,咬碎了糖,腥味与酸甜同时在味蕾上炸开,一种难堪的不甘感在心底蔓延。

他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犯贱,而是身体在追念过去被折辱的感觉,他身体与潜意识,都在要他重复过去的痛苦,去记住复仇这件事。

谢淮楚松开对他的限制,放人自由,不自然地捡起被江以添仍到一边的外套,放在大腿上,遮挡住鼓起的某处。

江以添没有发现他的动作,火速缩回自己的座位,拉住安全带,因为太多情绪压在心口而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好似被欺负坏了。

车上气氛暧昧尴尬,两人都没有说话,江以添闭着眼睛在车上休息。

谢淮楚半晌道:“做得很好。”

江以添被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砸得楞了下,想了会,以为对方是指他把收视率提高到这么恐怖的程度。

他道:“你也不怕我把你的事砸了。”

谢淮楚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任何质疑,像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肯定:“你不会。”

江以添被他的态度弄得楞了下,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接话。

一个不擅长夸人,一个不擅长被夸。

气氛又陷入诡异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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