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的名作《死魂灵》就诞生于普希金的帮助下——在创作之初,果戈里写信恳求普希金给他指定某一题材,让他方便下笔,普希金就将自己曾听过的俄罗斯轶闻告诉了他。
《死魂灵》这部作品贯穿了果戈里的一生,从有普希金照明的青春坦途,到迷茫摸索的末路。
普希金死后,果戈里对宗教信仰越发狂热,对纯粹的美和崇高越发执着。他在疾病缠身的状态下完成了《死魂灵》的第二部,却又在1845年的夏天亲手焚毁稿件,仅仅是因为:“如果没有清楚地给每个人指出通向美和崇高的道路,那根本就不应去谈论它们。”
果戈里晚年的转变使他曾经的朋友们极度失望,他们指责满口上帝恩赐的果戈里已经沦为了黑暗专制制度的拥护者,背离了自己年轻时的梦想。
果戈里的辩解在生前没有出版,人们能知道的只有他去耶路撒冷朝圣、他又重写了第二版的《死魂灵》续篇、他仍不满意、他在病逝前又将手稿几乎全部焚毁。
文野的果子狸……性格其实相当贴近历史原型。我猜朝雾应该是看到过果戈里写给朋友的这番自我剖白:
“早在中学时代,我有时感到自己有一种快活的天性,常常以不合时宜的玩笑让同学们讨厌。但这是偶尔发生的事,一般来说,我是个性格忧郁、喜欢沉思的人。后来这种情况又加上了疾病和忧郁症。然而正是这些疾病和忧郁症又是我的早期作品中出现的那种快乐的原因。”
于是出现了文野里浮夸恶劣的丑角。
这对原师徒在文野设定里不熟,从时间线来说,我其实还挺能说服自己。
毕竟朝雾那东西向来喜欢在异能力设定上暗戳戳地搞事情。
果子狸的异能力“外套”对应的作品原型创作于1843年,距离普希金之死已经过去了六年。
普希金的异能力“瘟疫流行的宴会”对应的作品原型创作于1830年,距离他和果戈里见面还差几个月。
——师徒俩所对应的时间完全错开且颠倒,找不到半点交集。
说服归说服,一想到特别萌的金金果果师生组被朝雾给拆了,我还是心有不甘。
所以我要大声BB,告诉果子狸他本可以拥有的真挚师生情!
果子狸:“……”
果子狸:“我就说你那观测本源世界的能力没什么用吧?”
果子狸:“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刚才讲的都是些什么傻话。”
对于他天塌下嘴都是硬的这种行为,我哼哼唧唧。
本唯物主义者才不跟他还有陀总那种多少有点癫的狂信徒计较呢,哼。